百姓们则哄堂大笑,医馆里满是欢快的气氛。
笑罢之后,那些等着问诊的病人倒也识趣,去找了其他的大夫,把谢玉瓷这儿空了出来。
看着四散开来的百姓,她无奈道,“王爷,您一来他们就不敢来了。”
裴容轻哼,“这话不对。他们都敢跟本王开玩笑,又怎么不敢来瞧病?”
虽是狡辩,但叫人无法反驳的是,他说的竟然是事实。
百姓们刚刚的确跟他开玩笑了,他毫无王爷的架子,温煦的简直不像是那个敢跟皇上吵架的瑞王爷。
看谢玉瓷无话可说的模样,裴容翘了翘唇角,接着为自己开脱,“再说我来找你是因为其他的事情。”
“王爷的身体还好。”谢玉瓷立刻道,“不许再来瞧病了。”
“谁说的是这个。”裴容不屑,“是另外的事情。”
还有什么事情能让这位王爷跑来一趟?
谢玉瓷想了想,试探的问,“你要说的是明乐长公主出宫一事?”
明乐长公主从宫里直奔白家,这事儿已经在大街小巷传开了。药生尘虽然是医馆,但百姓们从街头巷尾过来,消息倒也灵通。
谢玉瓷乍听到这消息之后,微不可查的挑了挑眉毛。
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裴容上次跟她说白闲庭是因为明乐长公主被关禁足,故而心绪忧愁才喝酒的。
但谢玉瓷听到的消息是明乐长公主不惜违抗皇上的命令也要从宫里跑出来,就是为了见白闲庭,为了要和白闲庭成亲。并且长公主好似是从白家无功而返,听说出了白府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眼泪。
传言有鼻子有眼的,还有说长公主一路回宫一路哭,见者可怜闻着伤心。
谢玉瓷佩服百姓们真敢想,仿若在长公主身边似得,真亲眼看到长公主哭了。
然而透过这些夸大其词的传闻,她倒也从中窥到了真相。
明乐长公主定然是铩羽而归,否则不会安然回宫。并且长公主这一回宫,也就表明了裴容上次说的是谎话。
白闲庭喝酒是真,但绝对不是为了长公主被禁足。所以,白闲庭和长公主之间,并无私情。而裴容之所以这么误导她的心思,昭然若揭。
弄清了这个,谢玉瓷便反问,“王爷不是说白闲庭为长公主伤神吗?那怎么长公主都主动去白家了,却也无功而返。若真郎有情妾有意,为何会是这么个结果?”
面对谢玉瓷的质问,裴容眼皮子的不带眨一下的,“或许是从前。至于现在,没准儿是白闲庭觉得长公主太过蛇蝎心肠了,不宜娶回家。”
谢玉瓷凉凉的看他一眼,裴容这话就糊弄吧。
不过明乐长公主性情歹毒,这倒也是真的。
“所以王爷要说的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谢玉瓷道,“王爷还有什么事要找臣女?”
“魏家算不算?”裴容悠然开口,“魏家的老爷子病了,听说病的很严重,叫了白崇德去给他瞧病不说,还另外找了几个雍都有名的大夫。”
这个谢玉瓷真不知道。
但魏泰安病了?白崇德又去给他瞧病了?
所以,跟七十年前元家满门覆灭有关的两个人家又凑到一起了?这事儿乍听没什么特殊之处,但谢玉瓷却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魏泰安一直都找白崇德瞧病吗?他到底生了什么病?”她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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