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来了兴趣,这口味实在是特别,值得研究。
“这里面,可是加了罂粟。”
厉域在罂粟上加重了了语气,然而苏婉却是面色如常,对着他逃了挑眉:“世子,你这是在考验我的舌头吗?”
一个顶尖的营养师,怎么可能分不清已经熟知的调料。
“王妃是分得清,别人未必能分得清。”
厉域莫名其妙说了这一句,苏婉挑眉,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这别人是谁?
“王爷,这往后可是要你指教了,这杯酒我敬你,以前的恩怨就此算了吧。”
厉域一只手举起酒杯,这话语说的诚恳,然而举止却是如人一般轻浮。
厉言权当没有看到,薄唇单薄,全然不理。
平王在两人中间看了看,笑着开导:“你们也兄弟,这兄弟哪里有不打架的,就连我都与你父皇幼时打闹,还不是一样的手足情深。”
苏婉举着酒杯,美眸在三人流转。
这平王倒是有意思,虽然自己已经从张国舅那里听说她也参与了害先皇,但是此刻那一脸笑意的模样真是让人看不出来破绽。
要么,是此事有什么误会。要么便是这个人太过善于伪装,以至于说到最后连自己都说服了。
一番话,厉言将不情愿摆在明面,但是越是这样,平王却越是安心,而皇宫的那位也更安心。
回去马车上,厉言已经是一身的酒气,伸手扯了扯衣领,伸手就去掀车帘。
苏婉将他的手打落,没好气的开口:“百草叔不是说过吗,你身体性寒,喝了酒是容易发热,但是要是再吹了凉风,非得给自己冷感冒了。”
厉言没有说话,只是面上无端多了些笑意。
回到府中,苏婉打了个哈欠,回到房间里洗去妆容就钻进了子言贴心暖好的软被中看着小人书乐呵自在。
正看的发困,子玉忽的慌张走进:“王妃不好了,飞羽说王爷不好了。”
苏婉心中一紧,撑起身子关切询问:“厉言怎么了?”
“好像是一直喊冷。”
子玉面上急耐,但是她不善言辞,半晌也没有说清楚。
她心中担忧,掀开被子就跑了下去,连外衣都来不及穿。
到了厉言房中,也不见飞羽,只看到厉言躺在床上。
“厉言你没事吧。”
苏婉上前关切,下一刻一个手臂伸出,将她拉上了软塌。
“哎哎哎。”
苏婉惊呼,等到身子安定只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
厉言看着这小女人只着着亵衣,眸中很是满意。
“看来王妃很担心本王。”
苏婉两颊一红,翻了个白眼嘴上不肯相让:“你这不是好好的吗,竟然让子玉诓我。”
若是沉静的子言,那她肯定会起疑惑,传话的是子玉,他她当时真是吓了一跳。
“本王冷的厉害,需要王妃暖床。”
厉言闷闷说了一声,将她抱的更紧了几分。
苏婉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身子前传来的凉意,而这屋子里面已经是如春日般温暖,这暖被之中却恍若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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