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下人跑来禀报:“爷,门口有个自称钱茂的老乞丐,说是要见您,您看我是着人打发了……”
什么钱茂,什么老乞丐,他八皇子再不济,也不是一个乞丐想见便能见的。
墨锦晟刚想发火,被一旁的白莲拦住:“且慢,八爷,这个钱茂是涟殇教的长老,之前和大军里应外合的人,便是他了。”
“哦?此人如何?”墨锦晟顿时灭了火气,重新燃起一丝希望。
“武功虽不及玉笛公子,但也算绝顶,眼下他落魄到沦为乞丐,肯定会对八爷您死心塌地,不如收入麾下,当个护院也好,至少玉笛公子来时,也能抵抗一二。”
墨锦晟连连点头,欲打发下人请他进来,却又被白莲打断:“不过爷,钱茂此人老奸巨猾,见利忘义,您最好别给他什么好脸色,以防止他蹬鼻子上脸,狮子大开口。”
如此一说,倒也真该提防,便整了整衣衫,迈步朝正房走去:“叫他进来吧。”
片刻之后,钱茂被下人带领着,走进府邸正房。
此时的他衣衫褴褛,身上脏兮兮的,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头戴一定破草帽,应该是引人耳目,怕被身在宁都的云息庭撞见,直接秒杀了。
墨锦晟坐在正座上,抬头挺胸地看着他,眼中多少带了些不屑。
一个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的人,不仅遭世人唾弃,就连墨锦晟这种卑鄙小人,也有些许看不起。
“小人见过八皇子。”钱茂拱手行礼,佝偻着身子,怕是从涟殇教一路逃命到宁都,让他吃了不少的苦。
白莲坐在旁边的位置,出声咳嗽,吸引着钱茂的注意。
虎落平阳,连小小的白莲都想欺负到他头上。
可钱茂又不得不像她低头,如今的白莲是八皇子的宠妾,他能否得到重用,还得靠她说好话才行:“啊,是夫人,小人钱茂见过夫人。”
一句夫人,叫得白莲是心花怒放。
按照常理,她一个皇子侍妾,是不能被尊称夫人的,只能被叫做姨娘。
“哈哈哈,钱长老不必多礼……八爷您看,钱长老远道而来,一路辛苦,赶紧让人赐座上茶吧。”
墨锦晟点头,示意让下人看座上茶:“钱长老远道而来,不知找我有何事?”
进门时的谦卑不过是权宜之计,钱茂想在朝廷立足,只能死死地抓住八皇子不放。
涟殇教他是回不去了,本以为能和朝廷大军里应外合,把云息庭及其党羽一举歼灭。
谁知墨锦晟不按套路出牌,在涟殇教胡乱屠杀,还被玉笛公子杀得全军覆没。
只死一个季凉谦能有什么用,他要的是云息庭和温郁双双去死。
钱茂口渴难耐,热茶刚端上来,便着急地喝了一口,定了定神,这才开口说道:“小人来宁都,自然是想投靠八皇子,涟殇教灭了,玉笛公子毫发未伤,小人没有地方可以去啊。”
涟殇教肯定不能再呆,云息庭恨他恨进骨头里,不把他剥皮抽筋,也算玉笛公子菩萨心肠了。
可离开了涟殇教,他一没钱,二没出路,还要提防着被云息庭找到,不抱一个大树,他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
墨锦晟呵了一声:“想在我这谋份差事也不是不成,那要看钱长老有何本事了。”
“小人自创的罗王神诀,不日便会修炼成功,假以时日,便可和玉笛公子一较高下,不知这样的本事,能不能入得了八皇子的眼。”
“能否与玉笛公子对抗,还有待考证,我听闻钱长老在涟殇教时便不安长老之位,一直意图篡位教主,对于钱长老的忠心程度,还是有所怀疑之处。”
心怀不轨的人,到哪都如过街老鼠,墨锦晟不是善人,用人之前也许堤防此人的用心。
他可以为一己私利出卖涟殇教,也可为某些不知名的利益出卖墨锦晟。
不得不防啊。
“呵。”钱茂一扫来时谦卑,又喝了口茶,阴险说道,“据老夫了解,八皇子近日也不算太平,玉笛公子赶至宁都,欲给涟殇教报仇,温郁又以衍王为靠山,处处与八皇子您为难……”
钱茂说着,目光突然变得犀利且傲慢:“您信不信我无妨,若玉笛公子真找上门来,您觉得府中这几个虾兵蟹将,会是他对手吗?”
“你,你敢要挟本皇子?”墨锦晟脸上挂不住,又想到连日来夜不能寐,被温郁踩在脚底下,他便怒火中烧,“我再不济,也是个皇子,他玉笛公子还真敢啥皇子不成?”
“嗐,皇子不皇子。”钱茂冷笑一声,“玉笛公子虽曾任北望战神,可他入涟殇教后,便是江湖中人,又怎会把朝廷或者皇室放在眼里。”
墨锦晟一惊,蹭地一下站起身:“你说什么?玉笛公子乃五年前的北望战神?”
“此事涟殇教上下皆知,只是嘴严,没传到宁都罢了。”
墨锦晟怒气冲天地看向白莲:“你不早说!”
白莲也略显尴尬:“哎呀,八爷您息怒,妾不是一直忘了告诉您么。”
玉笛公子是北望战神云昭,是五年前八皇子巩固前朝地位的左膀右臂。
墨锦晟瞬间燃起希望,若他能继续招揽玉笛公子成为麾下大将……
“来人!”墨锦晟大喊一声招来下人,“给钱长老在府上安顿下来好生对待,我要去会会那玉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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