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息庭用咳嗽掩盖此处尴尬,微微别过头去:“还好,我都行。”
那起止是有点小失落啊,几步路的时间,他连名字都想好了,而且还想了好几个。
温郁看着难受,夏荷跟着着急:“我说两位公子,你们打什么哑谜了,郡主到底怎么了?”
“她昨日不舒服说了什么没有,还有什么症状?”陶星河觉得索然无味,为何他也有点小失落呢。
也不知是不是看不成好戏,还是替云息庭难过了。
夏荷不知他们二人的心思,一心只为温郁着急,仔细想了想,开口说道:“郡主昨日回来后,只说为了气大郡主,吃了满满一大碗酒酿圆子,还说胃不舒服,半夜多次被噩梦惊醒,一闭眼全是尸体啊,胳膊腿的,然后刚刚还吐了。”
“吐的是酒酿圆子吧?”
“是啊。”夏荷点点头。
陶星河立马翻了个白眼:“她没事,吃多了撑的。”
“啊?”夏荷不解,“我以前也吃撑过,也没像郡主一般,看着如此难受。”
陶星河拿过药箱的行针来,在温郁手部虎口处扎了一针,又写了一个消食安神的方子,交给赵林,让他等药铺开门了,去抓药煎来喝。
“下次别一惊一乍的,差点把人吓死。”陶星河用绢巾擦着手,从凳子上站起来。
“可郡主看着确实难受啊。”
“给她扎了针,一会就会好些,药熬好了给她喝下睡一觉,保证没事。”
温郁似乎真觉得比刚才好一些,擦擦头上的汗,虚弱开口:“那我晚上能出门不?”
“应该能。”
温郁释然地叹了口气:“那你晚上跟我出去,我约了五公主一起过七夕。”
一提到五公主,陶星河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你约了五公主,跟我有什么关系?”
“想把你嫁出去呗。”
……
然而事实是,温郁根本下不来床,喝了陶星河开的药后,腹胀的毛病是没有了,却睡不醒还一直做噩梦。
中午吃饭时,温郁清醒了一阵,饭只吃了一口,便说自己舌头发苦,吃什么都不香,又回房继续躺着。
可睡不醒又噩梦连连,把温郁折磨得苦不堪言。
“你这安神药是不是剂量太大了,哪有人一睡睡一天,叫不醒还翻来覆去。”云息庭一脸忧心,她还约了五公主夜游,怕是去不成了。
陶星河也觉得奇怪,看着温郁,又给她诊诊脉,还是没什么异样:“不应该啊。”
连陶神医都无解,云息庭更摸不着头脑。
皱着眉又等了一会,温郁的情况仍然不见起色,云息庭看了看门外:“罢了,你们去吧,我留下来陪她。”
“我也不去了,再琢磨琢磨是怎么回事。”陶星河说。
“不可,温郁特意约了五公主,你不去不合适。”
一旁的夏荷也连连点头:“是啊陶神医,你还是去吧,五公主和王爷还等着呢,我也要出府一趟,去完成郡主交代的事。”
不知多少次被噩梦惊醒,醒了又睡,间或在迷糊中还说了些梦话。
衍王率军第一次围剿涟殇教,棠梨榭鬼门关一遭,臆想中季凉谦临死前画面,以及发生在不久前衙门惨案……
这些情景不间断出现在温郁的梦境中,时而大喊时而满身是汗,被梦魇折磨却无法醒来。
云息庭心疼,却不知还能做些什么,只能拿起玉笛,吹一首舒缓悠美的歌。
闻笛声,躺在床上的人儿仿佛平静下来,急促的呼吸变得舒缓,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而另一边覆水桥头,墨锦衍站在桥边,望着天上的月。
“皇兄,不娶妻,只等一人,你不孤独吗?”墨锦玥站在身边,见兄长惆怅,无处话悲凉,便开口问道,“感情之事,强求不得,到最后爱而不得又该如何?”
目光下至,扭头浅笑:“你呢?”
“和皇兄一样,愿得一人心。”
“父皇不会同意你们的婚事。”墨锦衍说出实情。
墨锦玥点点头:“我知道,所以我在等。”
“等什么?”
“皇兄,将来你会成为锦国国君吗?”
墨锦衍摇摇头:“不知道,将来的事,谁又能说得准。”
“小妹有一事想求。”墨锦玥看向对面桥头,一个人的身影进入眼帘,“我会拼尽一切去等待,若皇兄登上皇位,小妹尚有一口气在,请放我出宫,与星河相伴。”
话音刚落,几人已走至二人面前。
墨锦衍没来得及回答妹妹的话,微皱眉毛,瞥向面色不安的宁栀。
“王爷赎罪,郡主身体抱恙,无法前来赴约,特邀宁栀姑娘与王爷同游,还望王爷见谅。”夏荷见墨锦衍面色不悦,连忙解释。
墨锦衍冷哼:“身体抱恙?却还想着帮本王保媒拉线?”
“是真的,王爷。”夏荷不知该如何解释,“陶神医在此,方可证明。”
陶星河刚想加以证实,谁知墨锦衍根本听都不想听,迈开步子,朝郡主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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