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于落幕,台下掌声久久无法平静。
祁娴的Solo初舞台已废,即便这首歌反响狂热,都不适合作为出道曲登台了。
“绝了,果然还得是郡主,待我可以登台,都不知我能不能比得上郡主英姿的万分之一。”祁娴在后台看了温郁的表演,想了半天夸奖的话,到最后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
绝了,真是绝了。
不止祁娴,就连一起下台的伴舞也跟着捧臭脚,都快把温郁捧上天了。
“哎呀,你们就会拿我开心,给祁娴准备的舞台算是被我浪费了,我这几日还要再想出个舞台来,以后这首歌,就作为非主打演出吧。”
温郁对歌舞伎说的话,是越来越现代了。
开始她们还不明白其中意思,问了几次,再加上自己理解,这些如同外语的话,她们总能第一时间理解。
“得,我这脚扭伤得太不是时候,让郡主出尽风头,我还得学新歌舞。”祁娴撇撇嘴,笑道。
“那能怪谁。”温郁一边摘下身上的饰品,一边朝更衣间走去,“我一会卸好妆便回去了,这一天天,你们是要累死我。”
一天的过度劳累让温郁转天睡到很晚才起来。
本不打算出门,在得知云息庭一早去深山老林深造武艺后,又觉得呆在郡主府没什么意思,还是去了茶馆,看看那边的生意。
走在街上,不时有人对着她指指点点,开始温郁还以为是百姓在和她热情地打招呼,后感越来越不对劲。
“他们在冲我笑什么啊。”温郁停下脚步,问着一旁的夏荷,“我今日衣裳没穿好,还是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你帮我看看。”
下河仔细检查,拍拍温郁的肩膀:“好着呢,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啊。”
奇了怪了。
温郁突然拿出扇子挡脸,闪身到拐角处,正巧街边有一吃馄饨面的小摊,温郁神不知鬼不觉地坐下来。
“郡主,你想吃馄饨面啊?”夏荷不解,临出门前,她们不是才吃过东西。
“嘘,低调,听听别人都在议论什么,谁又说我坏话了。”
让夏荷要了一碗馄饨面当道具,温郁继续用扇子挡住脸,仔细去听周围人以及来往路人都说些什么。
就在温郁身后另一桌,有两个吃馄饨面的男人,正肆无忌惮地聊着天。
“早知昨日是星月郡主独舞,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去歌舞坊装有钱人,给咱们的大郡主好好捧捧场。”
“你连去歌舞坊都费劲,还给郡主捧场,人家堂堂郡主差你那些点铜板?”
“不是说郡主养小白脸都快揭不开锅了,亲自穿不检点的衣裳在台上对男人搔首弄姿,养玉笛公子如此匪浅,还不如养我,不给我钱我都愿意。”
“你就这大老粗还想被郡主养,你有玉笛公子的好模样么。”
“长得好能当什么饭吃,我有一膀子力气,床笫之欢玉笛公子不见得比我持久。”
之后是两个男人放肆的笑容,气得夏荷直拍大腿。
夏荷刚想起身去骂那两个臭男人,只听轰的一声,面前的桌子一杯某当事人掀翻,冲过去便要动手。
“是谁给你们的脸,敢在这嚼本郡主的舌根,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哪来的自信和玉笛公子比,普通且自信的人我见多了,自信成你这样的,我都替你父母愁得慌。”
那两个男人被吓了一跳,周围也渐渐聚拢过来围观的路人。
“背后议论别人也该有个尺度,光天化日之下说些个没耳朵听的下流话,你以为自己多幽默了,本郡主久站在你面前,你有本事给我表现个持久看看?”
“不是有一膀子力气么,有能耐打我啊,我特么就站在这,你敢动我一下试试?光打嘴炮贱不死你,以后你那嘴别说来吃饭说话了,全用来拉屎吧!”
温郁炮语连珠,不带喘息的机会。
甚至不解气还捡起地上的筷子笼和碗碟,全朝那两个男人扔去。
“算了郡主,注意形象。”夏荷抱着温郁把她往后拖,“这么多人看着呢。”
“老娘不怕看,有什么可看的,都是俩胳膊俩腿一个脑袋,想看女人回去看自己媳妇和老娘去,什么都能和下流的词汇联系上,到底是我怕看,还是那些思想下流的人怕看!”
“是是是,郡主说的都对!”夏荷还在把她往后拉,“我们快走吧郡主,要是被云公子知道你又在街上与人打架,他又该说你了。”
“别拉我,走就走!”温郁推开夏荷,又捡起不只是谁掉的包子朝那两个人扔去,“我看谁还敢说本郡主坏话,本郡主让他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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