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一筷早已冷掉的菜放进嘴里,味道不错,和平时的菜肴有种不一样的味道。
云息庭从未像今日一般有胃口,眨眼之间,一碗米饭全部吃光。
打开房门,仔细听着周围动静,除了小桥流水的声音之外,是谁在低声的哭泣。
他是时候该去问问了,在他心中多日的困扰,他和住在自己院子里的长公主,究竟都有哪些过往。
迫不及待来到老药罐子,他的直觉告诉他,陶星河是知道最多的那个人。
刚饱餐一顿的陶星河,正坐在药房里,一边看着医书一边打瞌睡。
云息庭的进门驱散了困意,他把医书合上,抬眼挑眉,问他有事么。
“想和你打听一些事。”云息庭大摇大摆地坐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陶星河呵呵一笑:“想问温郁的事?”
“我和她之间真有一段情?”
陶星河换了个姿势坐好,考虑着要不要承认。
从温郁回来之后,这还是云息庭第一次询问有关温郁的事。
之前不来询问,应该是对温郁没什么兴趣。
如今找来,还如此郑重其事,想必温郁在他心中,已经产生了某种感情。
“你先告诉我,你打听她,是她做了什么让你忍不了的事,还是发自内心想知道你和她的过往。”
“后者。”云息庭没有掩饰自己的内心,他在陶星河面前,似乎一点秘密都没有,“难不成我和长公主真发生过她口中的事?”
陶星河咬咬牙,回想温郁曾和他说过的话。
二月十六如果云息庭不能娶她,她便会想方设法自杀。
他相信温郁不是冲动下说出的无脑威胁,再结合她所讲出如同神话般的故事。
陶星河可以确定,温郁是真的做好赴死准备。
于是他郑重其事地对云息庭点点头,对云息庭所怀疑的事,加以肯定。
“所以,我和她真有过肌肤之亲了?”
陶星河又点点头。
“为什么我一点都想不起来?”
“因为你和温郁,被我自以为是的判断给害了。”
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陶星河把他和温郁的种种过往全部和云息庭讲述了一遍。
陶星河觉得,如果云息庭不来找他询问,这些话他肯定会烂在肚子里,一辈子不会在他面前提及。
既然云息庭找来,出于对两个人的愧疚,他扔下对他们好的想法,没有一丝保留地全部说给他听。
温郁说得对,他们之间的感情,不管会有怎样的结果,都应该让他们自己做决定。
陶星河不过是一个局外人,他能做的,只是在他们选择之后,尽可能地提供帮助。
“温郁刚被送走的那几日,也是对你用药的初期,我每次早上去你房间施针,你都会问我一句:郁儿呢?”陶星河想起那些日子,他的心里就无比酸楚。
在他自以为是的同时,看着他们痛苦,其实陶星河心中也很难受。
“等到药量加大和持续施针之后,你忘记温郁这个人时,你便再也没问过我那句话。”陶星河自嘲地笑了笑,笑中却充满了苦涩,“我还以为我成功了,实际上,我却成了最失败的人。”
云息庭已经了解到他和温郁的过往,可忘记了就是忘记了,即便现在听来,也好像在听一件事不关己的故事而已。
他已经找不到爱温郁的感觉,却产生了一个疑问。
曾经相爱那么深的人,他还有可能会重新爱上么。
“我相信,温郁在你面前,肯定提过二月十六这个日子。”陶星河还在犹豫,他不知应不应该把温郁的决定告诉他。
云息庭点点头:“让我在二月十六那天娶她,而且说了不止一次。”
果然……
陶星河的想法没有错,温郁真的会在那日之后采取行动。
要么自杀让墨锦衍把她的尸体带回宁都,要么和墨锦衍回宫,当几日皇后后再自杀。
云息庭挑眉:“怎么,那日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是有一点。”陶星河艰难开口,“她有没有和你说过,你如果不娶她,她会如何。”
“会离开涟殇教吧,之后互不相欠,相逢陌路。”
温郁没用死去威胁云息庭,看来她不想让云息庭知道。
尊重每个当事人的决定,陶星河决定,这件事,还是等问过温郁之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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