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容把铜盆捡起来:“没事,你别怕,一群小毛贼罢了。姑奶奶的铺子你们也敢乱闯?”
这时候裴羽修剑尖挑住一人的刀,两只脚分别踩住另外两个人的刀,那两人一起使劲,把他抬在半空。
他借力足尖一点,飞到半空,两条长腿像鞭子似的抽打在那两人的鬓边。同时手中的剑也如蛇一般蜿蜒着刺到了第三个刺客的面前。
一共来了六个人,现在都躺在了地上。
简容小心翼翼地扶着楼梯下去,和裴羽修把他们绑成一堆。
又叫芸儿弄了一盆油倒在他们身上。
简容拿着蜡烛蹲在他们身边,阴恻恻地冷笑:“白日里不是来搜过了吗?为何晚上还来?”
那几个人被绑的结结实实,浑身又被浇了油,脸油腻腻的,还混合着血,看着属实有点惨。
不过嘴还挺严,没人回答。
简容把蜡烛凑近了:“不说是吗?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点天灯。”
那几个人明显的瑟缩了一下。
“不说我就点了你们,兄弟六个黄泉路上也好有个照应。”简容说着就要松手。
“别别别……我说,我说……”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最小的哆嗦着说:“我们是来找一样东西的,白天在你们客栈里没找到,我们就想着也许你们是贴身带着,所以……”
简容知道,一定是那块黑乎乎的石头:“你们是什么人?找什么东西?”
那黑衣人又不说话了。
简容又要扔蜡烛,这次另外一个人开口了:“是……是一块黑色的令牌,它是用天上掉下来的流火石制成的。这令牌是我教的圣物,所以我们才不得不竭尽全力找回。”
教?简容啧了一声:“你们是什么教?凭什么认定令牌在我们身上?”
“我们是流火教。至于为什么认定你们,是因为我们找到我教中偷走令牌的叛徒尸身,一路追踪马蹄印至此。我们认为你们是他最后见过的人。”
流火教?
简容抬头看裴羽修,裴羽修沉默了一阵才说:“江湖邪教。”
他们真是倒霉,竟然和邪教招惹上关系,以后怕是都不得安生了。
简容见否认也没什么意义:“我是见过他,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便死了,我们不过好心埋了他,根本没见过什么令牌!”
那几个人脸上明显露出不信的神情。
“叛徒拿了令牌,绝不会轻易丢弃,我们翻找过他的尸身,没找到的令牌。你们是最后见过他的人,不是你们拿的会是谁拿的?”一个黑衣人嘴还挺硬,恶狠狠地道。
简容一恼,把蜡烛里的烛泪往他手背上滴了一滴,疼的他直龇牙。
“你们那劳什子破令牌,我们拿着有什么用?何必用性命和你们作对?”简容站起身:“滚回去告诉你们的头头,别再跟着我们,否则下一回要你们好看!”
说完把大门打开,裴羽修一个个拖死狗似的拖着他们扔出门外。
那几个人狼狈的在地上翻滚几圈,浑身又是油又是雨水,难看至极。
杀了他们并没有用,他们不过是几个小喽啰,杀了他们,流火教就会以为他们真的拿了那破令牌,以后愈发烦恼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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