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多镖局要联手打压江湖快递站的时候,神威镖局却打头和他们联手,这真是站在了其他人的对立面上,遭人记恨是难免的。
隋总镖头苦口婆心地劝诫秦朗,秦朗却不为所动:“隋总镖头,我并非帮着外人,只是此事个中好坏,我自有度量。”
隋总镖头对上这么个冰块一样的人,有多少良苦用心都说不出来了。
他叹了口气,对秦朗摆摆手:“既然你全然听不进去劝诫,那你走吧。你们这些年轻人,一个个都不听劝!”
秦朗也不客套,起身拱手,转身就走。
等他和侯寿走远,隋总标头脸上那种为了年轻人操碎心的和蔼表情如潮水一般褪去,最后变成了一脸的阴鸷。
一个手下进来,与秦朗擦肩而过,迈步进来:“总镖头,这个秦朗真不识抬举,您作为长辈这么劝他,他还敢甩脸子!”
隋总镖头哼了一声,冷冷地道:“他不用管他,没出息的东西,和一个女人搅和,能有什么出头之日?”
“那我们……”手下试探着问:“方才朱庞走的时候托我给您带话,他要去与别的镖局联手,希望您能加入压压场子。”
隋总镖头冷笑了一声:“别管他,朱庞那个猪脑子,还不如秦朗。虽然秦朗这次做的欠妥,但他也没说错,那个朱庞迟早被人打垮!”
“那……我们就放任两边都不管?”
“暂时别管,让他们狗咬狗先咬上一阵子再说。”隋总镖头阴沉地摸了摸下巴:“只管他们咬,到最后,咱们总不会吃亏。”
手下连连拍马屁赞叹:“总镖头说的是!”
秦朗和候镖头出了隋远镖局的门,对候镖头道:“你若是最近无镖可压,可以带着弟兄们去帮着简容那边,别让他们闲着。”
候镖头连忙答应。
“另外。”秦朗顿了顿,回头看一眼隋远镖局的大门:“你叫弟兄们和那个丫头小心点,我觉得,最近可能要出事。”
候镖头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啊了一声,费解地挠挠头:“头,你说隋远那老小子?他不是也没表态要和别的镖局联手吗?”
秦朗回头,大踏步地往前走:“咬人的狗可不叫。”
候镖头心说你可比那老头还不爱叫。
不过也只敢想一想,连忙快步追上秦朗的脚步。
简容一行三人这些天一直在路上奔波,她要靠着三寸不烂之舌去挨个说服那些想要联手对付她的镖局。
事实证明,的确不是所有人都能像秦朗一样明事理且能够跳的脱原有的舒适圈子。
她奔波了这么多天下来,除了秦朗,便只说服了两家镖局愿意与她合作。而更多的人看到她是个女人时候,首先露出的便是鄙夷。
马车缓缓行驶,简容坐在马车上拿着纸张不停地计算着能够分给这些镖局的红利,分完之后自己又能赚到几成。
她烦躁地挠了挠头,只恨老天没给她生个精明的头脑。
“容儿,你歇会吧,这些时日你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了。”裴羽修有些人担心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