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先将猜测放一边,虎子进来,“师傅,我已经守在门外两个多时辰了,到底我是你的徒弟,还是门神的徒弟?”
祝青凌无奈:“让你沉着气,还是一会就抱怨连天。”
她离开琢磨了许久的窗棂,见虎子正蹲着看地上的血迹,“师傅,死者这片的血迹都是滴下来的,他为啥停在桌子旁,却不打碎花瓶防卫?”
虎子不理解:“就算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呢。”
祝青凌也在纳闷,徐宏的妻子刚刚产子,他亦是归心似箭,不应该这么没有求生欲 望,方启可是说过,徐宏与徐夫人感情极好。
她拿起那只空花瓶,宽肚细颈,白净的瓶身画了一枝红梅,她用帕子仔细擦,全无血迹,看来死者并没有反击。
她纤细的眉毛微蹙,“死者如果想要反击,花瓶是最顺手的工具,看来死者并不想伤害凶手,只想着逃出去。”
大堂里莫名喧闹,祝青凌朝楼下看,就见大堂里,男子衣冠楚楚,面如冠玉,清贵的气质引得众人纷纷猜测。
裴承霖抬头,漆黑如墨的眸子很快锁定了二楼的纤细身影。
他的目光太过专注,无须多想,除了看祝青凌没有别的解释,就在祝青凌纳闷他的态度时,他又若无其事的转开眸光。
这就很忐忑了,顶头上司突然用极为专注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她要么脸上有花,要么印堂发黑。
李推官迎上来,他的一只手臂缠着绷带,一眼看去很是励志,虽然有些搞不懂这次案子怎么把他引来,但知府在这里就是土皇帝,他断然要好好配合。
裴承霖没有理会,率步上了二楼,见祝青凌身后的房间血迹斑斑,眉头微皱,“本官听说客栈出了命案,可有线索?”
大堂里的住客看到楼上的情形,才明白来人的身份,多数人识趣避开,在门后暗暗打量新知府,掌柜的则忙着叫店里的伙计准备一些好茶,用以招待。
李推官仔细说了掌握到的线索,裴承霖面色微绷,显得下颌冷硬,“死者的房间可有别的入口?”
他一语挑中案子的关键,只是这个可能更把案子推向难解的地步,如果在客栈找凶手,只是时间问题,可要是凶手已经逃了,此案大概会成为一个悬案,李推官一时沉默,面色很是为难。
祝青凌上前,眉眼肃然:“那间屋子正对窗户是一个工棚,沿着工棚顶就可以潜入房间,卑职看过那处工棚顶,顶上较平,夜里也可以走人,只是卑职还没有证据。”
她在窗棂上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自然不能乱说,等问过工棚的守卫后,或许会有答案。
抬头时她做好被挑刺的准备,却见他眉目淡雅如画,听得专注,全然没有不耐。
见他不置一词地朝外走去,祝青凌朝虎子打了手势示意跟上,几人绕去了后面的工棚。
看工棚的男子谈吐豪爽,一听问昨晚的事,便交代,“昨晚是我看的棚子,好像是有些动静,不知怎的,支棚子的柱子松动了,幸好我没睡太熟,听到响动就骂了一声,随后那间屋子的窗户就被人合上,当时我还想骂他,谁知昨晚人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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