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聆牵起白逢苏的手,月光照在谢聆的脸上,一半阴影一半反射着洁白的月光,美得似玉。
他道:“怎么不准?”
于是白逢苏便在谢府住下了,一连几天都是白逢苏去找谢聆,谢聆却从来没有主动去找过白逢苏。
是的两人睡觉做事都没有一个房,不过是一个院子。但容几也因此而感到纳闷。
书房里,容几看着低头看书的自家主子,有点好奇。他凑到谢聆身边问:“主子,这殿下来了,你们怎的没同房?”
谢聆翻了页书,对容几这种乱七八糟的问题已经见怪不怪。
他语气淡淡的:“还未成婚,怎么同房?”
容几疑惑:“怎的不能同房?又不是男女之婚?”
谢聆顿了下,他道:“男男之婚就不必避嫌?你这是哪里来的道理?”
容几纳闷,他低声道:“可你们都已经一个屋檐下了。”
谢聆:“……”
好脾气的谢聆生不起气,只是手里的动作停了半天,谢聆被容几这话震到。
一时之间,的确理亏的谢聆觉得无话可说。
谢聆想了想,也的确是自己要求睡觉和办事都与白逢苏分开的,他不过怕自己会打搅到白逢苏。
无话可说的谢聆不说话了,继续看书。
一会儿后,让主子无话可说的时候容几看着自家主子,几次欲言又止。
这时,谢聆出声:“有事?”
容几看了看自家主子,最终将谢聆走后自己出府遇到花寒的所有事情和盘托出。
谢聆听完,先是问容几:“你出去没有易容?”
容几心虚,他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就……一时兴奋忘记了。”
谢聆没有多纠结这个问题,他关起书,问他:“所以你和花寒……”
谢聆话还未完,容几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我和他没有关系的,什么关系都没有,真的!”
谢聆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微不可察的笑了下,他轻声道:“没说你,要是真的有关系……”
谢聆放下书,起身走到容几身边,揉了揉容几的脑袋,继续方才的话:“那就有关系吧!”
“啊?”容几闻言愣了。
谢聆对着他温柔一笑,他重复道:“要是真的有关系那便有关系吧!”
容几懵了。
谢聆见他这样只觉着可爱,忍不住蹲了下来,多揉了几揉。
谢聆正觉着容几头发的手感好,便听见吱呀一声书房的门开了。白逢苏走了进来。
谢聆抬头去看,看见了白逢苏阴沉的脸。
谢聆:“……”
花寒已经到江南好几天了,他分析过了局势,如今刚将事情平定了一些。
现在他打算去找江南刺史。
却有人劝他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