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厌背靠在门上,对上他的眼眸,润泽娇艳的唇瓣勾起。
两人隔得近,说话时,他的呼吸她都能感受到。
且这姿势怎么看都有一种压迫感。
阿厌神情闲适,不待他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她反客为主用食指勾出他的腰带,将人往里屋带,而后熟练地将人压倒在床,扯掉了束发的发带,趴在他的身上:“我要是不招人喜欢,怎么能把你推倒了呢。”
闻清辞被压得次数多了,也习惯了两人缠绵时的各种姿态。
他抬手将五指插入她柔顺的发间,满意地看着阿厌及腰的长发散落在他的腰腹与腿间,宠溺一笑:“说的是。”
他到底还是没有点破澹台应琼的小心思。
无非是女儿家的情思罢了。
烛光熄灭。
因着阿厌穿的是男装,长指挑开她衣物的时候也比平时省事。
随着系带被扯开,一件件外衫从女子圆润的肩头滑落。
掌心接触到她滑嫩细腻的肌肤时,闻清辞揽住她的细腰,长腿勾住她,而后腰腹用力,身形翻转,一改被压的形势。
他贴在她的耳边,低低地笑了。
嗓音里透着勾人的磁性。
难怪阿厌前世爱男子打扮。
除了穿的时候方便,打理起来不麻烦这点,他想,他又发现了新的好处——好脱。
夜色寂静。
临屿一身黑衣,高大的身形与浓重的夜色融为一体,动作敏捷地消失在院落里。
当晚,婺城东边的好几处宅院遭了大火。
澹台显这一夜又没能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