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洗漱一番,和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辗转反侧,渐渐睡去,脸上兀自带着娇羞的笑容。
云鸣凤在杨琪进入房间之后,为马春元兄弟二人轮番语轰,自是招架不住,又奈何他二人吵闹一开,旁人断难插得上嘴,苦笑着摇了摇头,劝了几句,只得向二位结义哥哥告了辞,步入杨琪隔壁的上房之中。
他想起二人的话,也是向往不已,耳听得隔壁房中杨琪辗转床上,思绪万千,只得洗漱一番,盘膝坐于床上,强摄心神,云天神功运转,渐入空明之境。见二人已各自进入房中,马氏兄弟相视一笑,嘻闹着离去。
夜深人静之际,客栈后院一间厢房之中,昏暗的烛火之下,客栈掌柜正和一伙计打扮的人低声商议着什么,只见得伙计打扮的人不时地点点头,最后,趁着夜色,悄然离开客栈,朝远处奔去。
原来这家客栈是丐帮帮主杨孝义的义子杨锐,背着杨孝义私下里经营的。刚刚离去之人,正是奉掌柜之命去向杨锐报告杨琪等人行踪的。
云鸣凤等人自是不知行踪已露,酣睡房中。一夜无话,次日晨起,四人用完早餐,除偶感尴尬之外,并无不适,起程朝丐帮总舵而去。
南阳城北一破败的寺庙内,仇天林身边,围坐着三十几个身着黑色服饰的人。只见这三十几人,个个头戴黑头罩,只余双眼露在外面,每个人腰部位置都悬着长长的弯刀,盘膝坐在地上,脸上毫无表情,任由仇天林在那负着手走来走去,兀自没有一个人出声。
庙外漆黑一片,十数丈外,一身影不住腾挪,形如鬼魅,不时伏高就低,到得近了,这才隐约见得是一男子,獐头鼠目,贼眉鼠眼的四处东张西望,好似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唯恐被人发现了一般。
“该死的杨锐,怎么还没到,不会出什么差错吧?按理说,这个时间,早就该到了呀。”仇天林自言自语地说道,言语之中透露出丝丝怒气,他这一语方罢,屋外紧跟着传来一个中年男子声音,语气甚为谦逊。
“仇兄勿怪,遇到些突发情况,致使兄弟来的晚了,还请仇兄海涵。”声到人到,只见一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着一身夜行衣,面容倒也端正得体,身材略胖,言罢,进入寺庙之内,抱拳团团作揖。
“杨锐,你可知道你已晚了半个时辰,要知道,我可是应你之邀,前来协助你的。不是来求你的,这种情况,我不希望下次再有。今天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待,说吧,什么事耽误了。”仇天林语气强硬地说道。
“仇兄息怒,自然是杨某有求于你们,实在是临时收到汝阳传来消息,而且这个消息还与仇兄有一定的关系。”来人自是仇天林口中所说的杨锐,他讨好般说完,眼神看向仇天林,静待仇天林作何反应。
“此事竟然还和我有关?你且说来听听,别再卖关子,此间事了,我还得回去向参教大人复命,没时间耽搁。”仇天林听到消息竟和自己有关,语气稍稍缓和了些。
“仇兄有所不知,杨某在来这之前,汝阳来人告诉兄弟,发现了云鸣凤的行踪。没想到这云鸣凤竟然从洛阳一直跟随舍妹,真是可恶。”
“什么?云鸣凤?在哪发现的?”仇天林听到发现了云鸣凤的踪迹,连连惊问。
“手底下人来时,尚在汝阳兄弟的客栈之中,据手底下人所说,云鸣凤正和舍妹在一起,身边尚有两个双生老者。据判断,两个老者武功奇高,和那云鸣凤关系甚好。杨某猜想,云鸣凤既然和舍妹在一起,那么有可能是冲着我丐帮大会来的。”
“如此看来,确定无疑,这时可不能出乱子,容我好好想想。对了,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说说你的计划。”
“任飘雪不日即可回到总舵,到时我会设计引他和我义父前往城南枫树林。届时,仇兄和你的人埋伏于那即可。灭杀他们之后,可伪造任飘雪亲笔书信,嫁祸于他。到时,死无对证,旁人自是无从查起。”
“嗯!此计甚妙,得你提醒,我已有计较,我这便派人连夜赶路,前往汝阳,散出邬统领出现在汝阳的假消息,引开云鸣凤和那两个老者,并牵制住他们,待这边事了,集合力量再除去他亦不迟。
这边,你也可事先伪造好书信,就说任飘雪勾结塞外五魔欲图丐帮,被你和你义父发现,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则事可成。其中细节,你自去安排,我等只管协助于你。”
“仇兄如此安排,果真天衣无缝,兄弟佩服至极,具体事宜和时间,我会尽快通知于你,如事成,等我掌控丐帮,唯仇兄马首是瞻。”杨锐闻听仇天林之言,心中高兴已极,当下便幻想着自己掌控丐帮后的风光,信誓旦旦地向仇天林保证道。
二人又商量些行动中的注意事项后,杨锐干恩万谢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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