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右腕翻转,沉肩缩背,手中长剑急转,使一招仙人指路,刺云鸣凤斩出的左掌,嘴中不依不饶道:“直娘贼!多管闲事,还如此蛮不讲理,该打!”
“呔!那淫贼!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少女,便此一条,便是该死,为小爷发现,尚不思悔改,竟欲行凶杀人,更是该死,强词夺理,妄自尊大,血口喷人,死上加死,数者相加,汝便是万死亦是难辞其咎,看打!”
云鸣凤眼见其气焰嚣张,不思悔改,反倒倒打一耙,数次怪责自己不该多管闲事,坏其好事,如此恬不知耻,蛮横无理之人,当真是万死难赎其罪,他心中厌恶,嘴中不饶,反唇相讥道。
他嘴中说着,心中杀意更甚,心道懒得与啰嗦,尽早杀了了事。如此一想,手中丝毫不停,眼见贼人长剑刺来,不急不慌,左掌翻转略沉,变掌并指如刀,不可思议地自那粗汉使剑右腕滑过,戳他右目,右手变拳为抓,抓他剑刃。
他这一变招,方位角度于旁人看来,自是绝无可能,那粗汉看了,直觉心骇若死,再无轻视之意,心思:“此次只怕当真是踢到了铁板,自己手执利器对他空手,丝毫便宜不占不说,自己连出两招,对方均轻松化解,更是逼得自己险象环生,若是再不抽身退去,自己右眼不保不说,便是连……”
这念头于他脑中电闪,他越想越是后怕,急忙急慌中,抽身急退,头也不回朝身后那三个已变成尸体的同伴吼道:“他娘的,你们三个是死人么,不知过来帮老子一把,尽他娘的装死,哼!看老子回去怎么……”
“嘿嘿……,才发现么?小爷实话告诉你吧,不错!眼下他们就是死人,你这淫贼,说了那么多废话,只这一句倒是说了句实话,别再叫了,小爷这就超度于你,前去与他们汇合,嘿嘿……”那粗汉还待再说下去,被云鸣凤嘿嘿冷笑着打断。
“少来欺骗老子,他们已死?怎么可能?定是你个龟孙想要……”那粗汉听云鸣凤一说,心自凉了一半,事发这么久不见同伴前来,自是蹊跷,自己这一呼,三人便是连个回应都没,难道真的已遭毒手?如此一想,口中话自是说不下去。
原来当时事发突然,他自己躲过,便以为那三人之所以突地跌倒,想来怕是与自己一般,听了风声,不及躲闪,这才自行扑地避那暗器,现下看来,事实远非自己想象。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偷鸡不成蚀把米,现下好了,小命难保……”心中想着,于腾挪避让中,脑中念头急转:“是了!瞧我这脑子,老子可是日禾神教之人,寻常人听了躲都来不及,老子当不至这么短命,遇了……对!便是如此,老子且扯了这大旗作虎皮,吓唬吓唬这狗日的……”
这念头转出,他仿如溺水之人遇了救命稻草,不假思索脱口喝道:“兀那黄口小儿,大爷可是日禾神教之人,今日之事,大家各退一步,只当没发生过,你搅了大爷好事,杀我三个同伴,就此揭过大爷也不与你计较……”
“呸!日禾神教?又是日禾神教,日禾神教之人,小爷杀的多了去了,你以为搬出日禾神教,小爷便被吓到了?不知所谓!小爷还不怕告诉你,日禾神教之人但凡叫小爷碰上,下场便只有一个,那便是死……”云鸣凤一听日禾神教,顿时火冒三丈,前些日子无端被追杀,早就存了一肚子气,此刻听他这话,无异火上浇油,雪中添霜,呸了一声,怒道。
二人嘴中唇枪舌剑,手中亦自不停,便只这一会儿功夫,云鸣凤已自追着那粗汉攻了十招。
那粗汉连连后退,心中叫苦不迭,实指望搬出日禾神教,敌人听了会自有掂量,说不得会有所顾忌,就此放过自己,不再纠缠不休。
哪知,事与愿违,他自以为聪明却反被聪明误,搬了石头砸脚,弄巧成拙,自以为的救命稻草,却是戳在了敌人痛处上,当真是始料不及。
他一听云鸣凤之话,心中一慌,顿觉后悔莫及,脑中急思对策,便就分了神,眼见云鸣凤突地好似性情大变,如换了个人般,凶狠渗人,心中又是一怕,这两下一合,反应自是大打折扣,一个躲闪不及,被云鸣凤一掌拍在天灵盖上,血浆齐出,哼也没哼一声,当场身死。
“多谢公子相救之……咦?你……是云师兄么?小妹若嫣啊,你还记得么?”云鸣凤一掌拍碎那粗汉脑门,纵身一跃,悠然转身,奔至那乞儿身边,以手探去,但觉早已没了气息。
他心中一叹,暗道可惜,摇头转身,适逢那少女已自拾掇妥当,与崔吟吟并肩,走上前来,答谢相救之恩。
她福了一礼,才说了几字,不意间瞥了云鸣凤一眼,惊咦一声,喜得连连颤抖,颤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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