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客官老爷可不敢这么说,这不是折小的的寿么?请……”
……
云鸣凤正天马行空,无限遐想,陡闻路边对话,眼睛一扫,但见一客栈小厮正满脸憨笑,招呼三位徒步闲游老者。
这一看,只见那三位老者倒也没什么稀奇,倒似三个老学儒,反观那小厮,虽一脸憨笑,然实则却是异常精明,一对一答间,应对自若,自显干练稳重。
云鸣凤一听正合心意,此处既是已离武当不远,自是没必要再风尘仆仆,一路急赶,不若就此歇息一宿,待到明日再走,况且自己与崔吟吟也是饥渴得紧。
如此一想,策马紧走几步,赶上二女,恰逢二女亦是业已自熟谈中回过神来,不消说,亦有此意,三人相视一笑,莫不出声,紧随那三位老者与小厮身后,缓缓随行。
如此行不多久,转过一条街巷,那小厮口中所说安源客栈已然到得。那小厮忙着招呼三位老者,还没顾及到云鸣凤三人。
到得此时,他三人倒是不急,拿眼看了那安源客栈,皆甚为满意,正要翻身下马,那小厮已然招呼了那三位老者返回,客客气气地迎将上来,这小厮心思倒是玲珑,显然做的久了,熟悉客人感受,不消吩咐,满脸招牌式的憨笑,自牵马匹前去喂食,将云鸣凤三人托与店内伙计,嘱咐好生招呼。
云鸣凤饿极,率先进了客栈,眼见客栈内环境倒也不错,桌椅收拾的整齐干净,一尘不染,心中颇为满意,心道这客栈取名安源,倒是名副其实。
他心中满意,寻了一靠窗位子,招呼相谈甚欢的二女坐了,自有伙计上得前来,添茶倒水,摆放点心之物,殷勤服侍。
云鸣凤自幼孤苦,不善吃食,自有崔吟吟代劳,要了店中几样拿手菜,等菜上桌之际,话匣打开,那林若嫣问及当日云师伯师伯母遇害细节,云鸣凤心中悲痛,陷入痛苦回忆。
只说,那日自己正在凉亭练剑,父母在一旁陪伴指点,待自己练完剑,与父母没说得几句,父亲却是突地心中不安,大声呵斥娘亲,吩咐她将自己带去后山石室。
自己年幼无知,自是不解,只觉那是自己记忆当中,父亲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如此大声与娘亲说话,娘亲好似受了委屈还是什么其他,只顾一个劲儿哭泣,抱了自己自去后山石室,父亲火急火燎往前院奔去。
这一说,直说到娘亲如何怀抱自己失声痛哭,如何嘱咐自己听话,切不可自行出石室,又是如何毅然舍自己而去,自己左等右等,不见父母回返,如何昏睡过去,遇小猴相伴,回山庄打探,这才发现父母果真无幸等等。
这一切回想起来,他说得极为痛苦,二女听了亦是泣不成声,唏嘘不已,愤恨莫名,然在这客栈之中,人多眼杂,三人皆是死命压制,这才没叫旁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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