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川也生气,其它两个可是他从特战队调出的狙击手,像他们这种在米国特战营接受过特训,并顺利过关的,整个帝国也没有几个,一下损失两个,他怎么跟上面交代?
关键他们死的冤枉,要不是这帮人非说敌人是武术高手,惯会摸近偷袭,他们的狙击点又怎会设在屋内?若在周边林中警戒,又岂会死的这般不明不白……一枪未发啊!
“那混蛋呢?”骂完之后,万户赖风开始打听人的下落。
“跳海跑了。”心中再是不满,岛川也得老实回答。
“怎么不追?”万户赖风有转移怒气的倾向。
岛川不笨,赶紧道,“没追到,我们没想到他们连试探性的攻击都没有,便直接跳到海里,动作便慢了一些……山主,他的行事方式,和听来的不符啊。”
万户赖风头一偏,看向身边的人。
目光冷厉,和歌秋山一凛,“山主,属下所禀绝无谬误,有多种渠道可以证明。”
“那你说他现在会去哪儿?”万户赖风沉着脸问。
“多半会继续炸楼。”除了这点,和歌秋山一时也想不出别的。
“多余问你。”万户赖风转身就走,走出两步,转身向地上一指,“将他们厚葬,钱要多多的给。”
待他走后,和歌秋山问,“将军阁下,您认为那个混蛋会去哪儿?”
岛川一脸怨气,“去哪儿都是惹祸,还不如来这里……这里!”
两人对视一眼,和歌秋山问,“尸体怎么运来的?”
“汽…汽车。”说完,岛川转身就走,“这里的防卫不但要加强,鉴于对方是个特战专家,部署还要做相应的调整。”
看着他快速离去的背影,和歌秋山轻笑摇头,“怕是越调越错。”
说完,他向另一个方向走去,那里有更重要的东西……
“你又来做什么?”慕容剑心可不愿看到这老变态。
“身体好些没?”万户赖风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和蔼可亲。
“一天一针,你说呢?”慕容剑心每天都被注射不同药物,身体要么绵软无力,要么僵硬难动,能活动一下的时间实在少的可怜,也怪她自己,当初没在第一时间想办法脱逃,偏去看什么画,结果错过机会,后来便一直享受毒针的照顾了。
“你再忍耐几天,只要到了圣陵,你便能自由活动了。”万户赖风安慰道。
“你就是来说这些?”慕容剑心“逐客”的意思很明显。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万户赖风不再转弯抹角。
“你问他啊。”慕容剑心想了一下,才回答道,“他是一个鲁莽、冲动、蠢笨、情商极低的好哥哥。”
你确定是在形容“好哥哥”?
万户赖风怀疑是代沟太深,所以自己才没听懂,“我所了解的并非如此,他胆大、阴毒、狠辣、狡诈……简直就是狐狸和狼混生的杂~种!”
“你才杂~种!”慕容剑心不满的回骂。
“那你告诉我,他的变化怎么会那么大?”万户赖风扯上正题。
“他从来没有变过,也不会改变。”慕容剑心看着他,“区别在于,我是妹妹,你是敌人。”
“就算如此,行事风格也能变得迥然而异?”万户赖风有些不信,“你认为一个鲁莽冲动的人,会在一夜间变得冷静多智?”
“哥哥不需要智慧,战士需要。”慕容剑心告诉他,“别人我不知道,但我想他能够清楚区分这两个身份。”
“包括看你身陷囹圄,随时可能遭遇不测,也淡然处之、冷静相对?”万户赖风忍不住想挑拨一下。
“不可以吗?”慕容剑心反问。
“我想试一下。”万户赖风道。
“怎么试?”慕容剑心想知道他又出什么阴诡计谋。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万户赖风没有明说,就怕她过的太舒服,总要让她心难静才好。
门又关死,慕容剑心试着行功,却再一次失望,这时她才明白,这些坏人无意的安排,对她损害有多大,若周围是一片郁郁葱葱,她想正常行走不是太轻松?
可惜,屋内连一抹绿色也无!
无力的躺在冰冷的金属床上,她默默祈祷——你要是好哥哥,就不许做蠢事!
“那是什么地方?”姜铭看着远方问。
“秋明渊。”易观离回答一句,又问,“要进去吗?”
“再确定一下。”姜铭并没有急着进去。
“那几个鬼忍不都来了这里?”易观离很是纳闷,他怎么沉得住气。
“只能说明这里有他们的居处。”姜铭道。
“今天你能跟我说句实话吗?”易观离看着他,“就这么不信我?”
“那里有什么布置,我们一无所知。”姜铭回看着她,“不是要骗你,只是差了一点了解,少了一点默契。”
若闻心澜在,绝不需要说这么多!
“知道了。”易观离扭头,“等你把心里的芥蒂抹去,我们再聊。”
“暂时没有时间,我们先找个地方联系一下家里人,顺便打听一下。”姜铭这次把话说明白。
两人把枪支藏好,各带一把手枪防身,便向最近的市镇运动。
在一户人家“借”了两套衣服换好,两人大摇大摆的上了街,去找相对安全的通连地点。
吱嘎!
一辆车子停在他们身边,姜铭一手拉开易观离,一手按在腰间,向车里看去。
“小铭,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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