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她下来。”
安平侯夫人一进院子,便对婆子吩咐,谁曾想婆子刚一松手,便一个被宁馨郡主咬了一口,一个躬身的时候脸上被郡主踹了一脚。
“押住她!”
安平侯夫人怒喝一声,两个婆子当即顾不上痛,反翦住郡主双臂,使动弹不能。
“你把黛儿怎么了!”
随着这一声喝问,匍匐在地的丫头猛咳一阵,慢慢抬起头来。
白皙的圆脸上,已经染满唇齿间的鲜血,再加上被冷水浇透的衣服和头发,说不出的凄惨狼狈。
“妄传消息,蛊惑郡主,我没让人打死她,已是天大的仁慈!”
坐在院里的安平侯夫人冷声开口,望着黛儿宛如看着一个死人。
“是我自己偷跑出去的,这一切跟黛儿无关!”
“无关?是谁从主院打听消息?是谁在郡主耳边造谣?又是谁本该看住郡主,却偷偷帮着郡主逃出府去?”
安平侯夫人抬起眼,冷声说完这些,看向自己的女儿:
“从她穿着你的衣服,想要假扮你帮你蒙混过关的时候,你就应该明白,她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但是害死她的不是我,是你。你若乖乖听话,老实待在家里,这丫头怎会是如今这副模样?”
热茶递到手边,安平侯夫人看一眼旁边手持鞭子站着的仆役,轻啜一口茶水懒散出声:
“怎么?不动手还在等什么?”
这话一出,院内霎时响起长鞭落肉的声音与倒吸凉气声。
趴在地上的婢女,一开始还会闷哼出声,但到最后,却已经彻底发不出任何声响。
一名仆役蹲身探手于黛儿鼻翼,在无有呼吸之后抬首回禀:
“夫人,这丫头好像没气儿了……”
安平侯夫人挥了挥手,鞭子停下,很快有人拿来一卷草席,将人卷在里头拖了出去。
刺目的鲜血顺着染了一路,看上去触目惊心。
“不光是郡主,你们所有人今儿个都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若是往后还有谁不将府里的规矩当回事儿,那便好好跟黛儿学,左右咱们府里不缺鞭子,更不缺草席。”
随着安平侯夫人这话说完,郡主院里被传来围观的众人霎时齐齐跪下:
“夫人饶命!小人奴婢不敢!”
“不敢就对了。”
安平侯夫人轻笑一声,“你们都是跟在郡主身边的老人了,要是突然换那么一个两个的,多不方便。”
说到这里,安平侯夫人站起身来,摆了摆手:
“行了,都起来吧,收拾收拾院子,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你们两个,将郡主带进来。”
后一句话,是对押着宁馨的婆子说的。
……
郡主殿下的寝室里,安平侯夫人靠坐在软塌之上,看着下方被两个婆子强迫押跪在地的女儿,无奈地叹了口气:
“锦茹啊,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儿呢?”
锦茹是宁馨郡主的名字,平素安平侯夫人只有在两人贴心体己的时候,才会这样叫自己的女儿。
但今天这样的场合,显然不是。
宁馨跪在地上,终于从跟了自己十年的贴身婢女的死亡中回过神来,再看向自己母亲的眼神,也似带着利刃一般:
“你打死了我的丫头,还想让我嫁给那什么狗屁大金皇子,你还想让我怎么懂事?!什么都不做,等着成为和亲的工具吗!”
安平侯夫人笑了:
“打死黛儿,是因为她该死。至于你的婚事……啧,你以为是我想让你嫁到大金去吗?”
“不是你又是谁?从小到大,你就一直处处约束我管教我,现在又因为我阻碍了两个弟弟的婚事,便想着将我远嫁,同是你的孩子,为什么你总是偏疼锦文和锦英?你若真的疼我爱我,为何不让我嫁给光彦!”
安平侯夫人再次不可抑制的笑了出来,只是这一次,却是被自己这个单纯又愚蠢的女儿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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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听实话吗?”
随着安平侯夫人这话说完,郡主院里被传来围观的众人霎时齐齐跪下:
“夫人饶命!小人奴婢不敢!”
“不敢就对了。”
安平侯夫人轻笑一声,“你们都是跟在郡主身边的老人了,要是突然换那么一个两个的,多不方便。”
说到这里,安平侯夫人站起身来,摆了摆手:
“行了,都起来吧,收拾收拾院子,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你们两个,将郡主带进来。”
后一句话,是对押着宁馨的婆子说的。
……
郡主殿下的寝室里,安平侯夫人靠坐在软塌之上,看着下方被两个婆子强迫押跪在地的女儿,无奈地叹了口气:
“锦茹啊,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儿呢?”
锦茹是宁馨郡主的名字,平素安平侯夫人只有在两人贴心体己的时候,才会这样叫自己的女儿。
但今天这样的场合,显然不是。
宁馨跪在地上,终于从跟了自己十年的贴身婢女的死亡中回过神来,再看向自己母亲的眼神,也似带着利刃一般:
“你打死了我的丫头,还想让我嫁给那什么狗屁大金皇子,你还想让我怎么懂事?!什么都不做,等着成为和亲的工具吗!”
安平侯夫人笑了:
“打死黛儿,是因为她该死。至于你的婚事……啧,你以为是我想让你嫁到大金去吗?”
“不是你又是谁?从小到大,你就一直处处约束我管教我,现在又因为我阻碍了两个弟弟的婚事,便想着将我远嫁,同是你的孩子,为什么你总是偏疼锦文和锦英?你若真的疼我爱我,为何不让我嫁给光彦!”
安平侯夫人再次不可抑制的笑了出来,只是这一次,却是被自己这个单纯又愚蠢的女儿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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