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言低头望望自己的胸脯，虽然没有很饱满，但不至于一马平川。
“你好像很懂女人哦？难怪会和王琛去艺香楼那种风花雪月的地方？”书言不以为意地撇撇嘴，“那里的女人卖艺不卖身，但是袒胸漏乳是肯定的吧。”
“我怎么知道？”蒋行知眼睛都直了，红着脸急忙解释，“我也没正眼看过她们，你想知道去问王琛……不对，我代你去问王琛。”
书言朝他龇牙，“这不是重点，我就问你，人口失踪的案子让不让我帮忙？”
“真是个难缠的祖宗，”蒋行知忍不住嘀咕，他要是能让她参与，至于这么憋着么。
“你说什么？”书言听到他的声音了，“事无不可对人言啊，莫大哥。”
“没什么，”蒋行知这顿早饭吃得心里头不得劲儿。
想到昨晚什么收获都没，便问道，“我问你，当时你被掳走的时候，除了听到呻吟声之外，还有什么声音？”
其它的声音？
书言回忆昨晚那段乌漆嘛黑的时候，除了痛苦的呻吟声，没有其它声音了。
她摇了摇头，“我当时只是觉得奇怪，为何会有人这么难受地哼哼唧唧，以为是医馆之类的地方，可没有药味。”
说完，意识到蒋行知在套她的话，立时警觉起来，“不允许我参与，却要问我细节？这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买卖。”
没有其它声音，那就是一个很安静，安静得没有杂音。
那是在地底下吗？
洛书何必要将书言弄到那处地方？
“我想起来了，”书言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有香味，很熟悉的香味。”
“香味？”蒋行知很确定昨晚没有闻到任何香气。
看来人不是上天，而是真的下地去了。
“走，”蒋行知思索片刻，朝门口走去，“随我出去一趟。”
成了，书言因为雀跃而跳了起来，她就是要让他在无形之中接受她的参与。
蒋行知直接带他去香料店。
老板见着有客人来，便殷勤上前，“请问这位公子要给小娘子买什么香料啊？我们这边什么香料都有，何种香膏的方子，我们也有，请随便看。”
蒋行知走到书言身边，悄声问道，“这是腾云县最齐全的香料店，你好好闻闻，是那种香料？”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书言这才明白她的意思，“我还以为你要送香料给我。”
“喜欢什么，自己挑，”蒋行知哪里会在这种小事计较。
“这还差不多，”书言不是个爱狮子大开口的人，蒋行知爽快，她也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
香料店掌柜忙给书言介绍各种香料的好处和用途。
只稍稍提一下，书言便知道该种香料的特地，弄得香料店掌柜说不了话，“这位娘子，您是来拆台的吧？您这样让小店怎么做生意？”
书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句不要脸的话，懂得多也是烦恼。
“走吧，这里没我们要的香料，”书言朝蒋行知招手。
两人出了门，她自己也有气馁，没道理连香味都闻不出来，唯一的可能是当时没放太多的心思在上头。
“真不行就算了，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蒋行知不忍她眉头紧皱，便宽慰了两句，反正有这个线索了，他多花些时间就可以了。
“不是，那香味很熟悉，”书言确定她应该是认识那种香味的，知道这事儿经不起打搅，便自顾着先回家了。
蒋行知颇为郁闷，好不容易套出来的线索就这么断了。
“大哥，和卫娘子出去了？”成峰煞有其事地挤眉弄眼，“去哪里潇洒去了？”
“一边儿去，我们俩去查正经事去了，”蒋行知说着便落座了，可屁股还没坐热便猛地站起来，喃喃道，“她能问到香气，没道理我闻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