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书言自然对他是言听计从,回头他出门了,她想怎么出去就怎么出去,他鞭长莫及,不是么?
蒋行知可没放过她语气中的那丝敷衍,伸手擦掉她嘴角的油渍,宠溺地扬起嘴角。
“你快去忙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书言转过身去,生怕那点小心思藏不住会被他发现。
蒋行知出门便找来卫三郎,嘱咐道,“我书房里有重要的线索,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能出去,你替我守着。”
“知道了,莫大哥,”卫三郎哪里晓得屋里有他家大姐卫书言在,应下后,便犹如门神一般站着了。
书言狼吞虎咽地吃完包子,正要开门,忽然瞥见门口有人影,连忙从门缝里偷偷望出去。
见是三郎的身影,险些没把她的魂儿给吓出来。
好个蒋行知,居然让三郎在门口守着,这样子,她还怎么出去啊?
她倒是不怕三郎不保守秘密,而是人都有失言的时候,万一说漏嘴,那爹爹肯定会带上四十米的大砍刀杀到镖局里来的。
到时候可就真热闹了。
算了,算了,还是等消息再说吧,谁让蒋行知精得和猴儿似地……不……准确地说,他更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居然被他猜到她的想法了。
这一等,便是一上午。
书言有些泄气地靠在圈椅上甩小腿。
听到外头有声音,她差点没忍住直接冲出去。
算了,都等了一上午了,也不介意多等一会儿。
门打开又迅速被关上。
蒋行知端着好菜进来,轻声道,“饿了吧,来吃饭。”
“……”书言瞄了眼托盘上的两道菜,其中一道是油爆虾,姜蒜的香气犹如带着钩子,勾着她的鼻子,也不管她是否乐意,一直往里头钻。
好香啊,好想吃。
可是某人禁锢她一个早上,她不是很高兴。
“我用一个消息和你换乖乖吃饭,”蒋行知知道她生气了,便提了条件。
书言微微一挑眉,挤出一个字来,“说。”
“你先吃,”蒋行知把筷子送到她手里,“好好吃,我才会告诉你。”
好大的台阶,书言接了,没理由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一切以吃饱了为前提,吃饱了才有精神和蒋行知讲道理。
这一顿饭,她吃得无比满足,尤其是那一盘油爆虾,连油脂都吮吸得干净。
蒋行知绞了帕子,拿过她的手,将那葱白段似地手给擦了干净,“今日的确有两个人去医馆看那个地方的病,但他们好像很警觉,稍微问了下便离开了,我们追出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两个采花贼?”
“应该不是,”蒋行知瞄了她一眼,耳根子发热,“我听医院的大夫说,这种事情也挺平常的,尤其是早上行房的男子,尤为普遍。”
“懂了,”书言了然地点了点头,“那采花贼只有一个,今日来的两个人也未必就有其中一个,他们溜得快,是怕别人知道他们的糗事,是吗?”
蒋行知点头,不得不说她很聪明,一点就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