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当时宋金分界地理。
由楚州是宋金前线可以引申,当时宋金分界的情况。
中国著名的地理线,有南北分界线。说起南北分界线,我们不提两广佬那种出岭南皆是北佬的概念,一般人概念里有以长江为界的观念。这不奇怪,打开地图,除去胡焕庸线以西的不毛之地,以及关外的蛮荒之地,中华文明核心区以长江为界可以和谐地分为南北两部分大致差不多的面积。
但是,我国南北自然分界线,实际上首先是气候分界线。就热量带说是北方暖温带和南方亚热带的分界;在水分区划中则是北方干旱、半湿润气候和南方湿润气候的分界;在雨旱季节类型区划中则是北方春旱、夏雨气候和南方春雨、梅雨及伏旱气候的分界。 中国的地理学家把长江与黄河之间的秦岭、淮河看作是我国的东部地区的一条南北方分界线。具体的说,这条分界在甘肃、陕两、河南境内,基本上沿秦岭、伏牛山呈东西走向,到方城县折向东南、经板桥往东进入安徽,然后大致沿淮河干流,至江苏的苏北灌溉总渠延伸人海。
而事实上,宋金分界线,是精确与这条气候分界线重合的,这个现象,比之长城与十五英寸等雨线重合,有异曲同工之妙。它至少说明,南宋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惨,淮河大散关一线,比人们想象的南北中间线要往北得多。南宋的半壁江山是大半壁江山,金实际占有汉地有限,如果再除去早是辽境的幽云十六州,金在历次南侵宋的过程中所获无几。金得能以国土面积与宋差不多之姿与宋长期抗衡,靠的是辽土、满北、草原,所以后来草原一旦蒙古崛起,金的国土面积马上缩减的可怜,金的国力马上下降得不行,被宋吊打。
而宋的首都被北寇能一鼓而下,往坏里说,当然是大宋糜烂不堪,往好里说,难道不是因为“天子守国门”?你们这些眀粉真是泥垢了。建都离北面边患太近,而不是缩在国土的核心区,起码是宋主的勇气与魄力。现在的郑东新区离雄安新区不过千里,比北京到沈阳的距离近多了。(要理解这句话,你首先得知道,宋朝时的郑东新区、雄安新区,与明朝时的北京、沈阳,分别代表什么。)
其三,关于红袄军难以进入主流历史研究的尴尬。
对宋时期,通常存在两种史观。一种当然认为宋是正朔,中国自古儒家史学尽皆如此,我也对此持赞同见解,与我一样的文明我不支持?以一种就是国际上其他研究者,是仰夷抑宋的,起码认为辽宋金等是并列的,(我党大致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岳飞文天祥不再是民族英雄了嘛。大致可以看出当代中国主流史观是站在那一边的,西夷还是中华?)费正清等编的《剑桥中国史》秦汉隋唐下接的是辽金夏元,我了个大操,亮瞎了我的氖克金狗眼。(据说宋史也在编,那你起码也是认为宋不如辽金夏元嘛。说个题外话,剑桥史这种文体,我是从新垣平博士的《剑桥金庸武侠史》开始接触的。)
回到红袄军,在中华眼里,红袄军就是异类,他们是外国人干涉本国内政的案例;在西夷眼里,若以金为正统,红袄军则是前朝遗民逃归故里、不服王化的样本。所以,红袄军里外不是人,在历史的研究中,被长期忽略、被边缘化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中外研究者一致认为,那些发育不良的草原民族进入中原,并没有给中原带来什么好事是共识。比如钟焓就说过,“辽、金、元、清四朝都不同程度地存在着主奴关系弥漫和渗透整个官僚统治体制的现象。换言之,与君主存在主奴关系的对象,绝不仅限于和君主同族或存在传统亲密联系的特定群体,相当程度上,还包含了通常由科举制度选拔上来的汉人文官集团。这也意味着,历来儒家政治伦理中崇尚讲求的“君待臣以礼,臣事君以忠”原则,从根本上遭到了破坏和消解。主奴关系在官僚体制中的扩散泛化与长久延续,很可能又是导致宋朝以后中国君权专制的程度愈发加强的根源之一。”(那些指望野蛮民族通过强行民族融合(强奸?)给古老中华民族带来狼图腾精神的现代青年历史学者真是日了狗了,我有橘麻麦枇不知当桨不当桨。或许他们认为主奴文化是中华主流?起码也是中华不可或缺的?)
扯得太远了,这样发散式地写下去,只怕是永远没个尽头了。套用美队名言“这样打,我能打上一整天哩。”我要说,这样写,我能写上一辈子哩。其实,深谙历史不是我的强项,我的特点是无所不知式的胡说八道。历史?不过是我抖机灵的一个切入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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