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啊,一定是那个左家少爷仗势欺人把人逼急了。”有人猜测道。
门威浩荡,加上本身又位高权重,这种人被打,不自觉就会让人心生联想。
“那倒不是,你们应该都知道,沈天王是我们泰州人,在我们市中心有他的雕像,那位左家少爷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昨天跑到那儿在沈天王的雕像上涂了“沽名钓誉”四个字,明目张胆的诋毁沈天王。”
“我猜应该是有人看不过去,才会跟他发生争执的。”杨俊道。
“那还是他活该,如果碰到我,老子也上去抽他,管他是什么鸟大校。”
“现在就希望揍他那哥们儿没事,别被人抓到。”
在座这些人都是在北境服役,虽说沈策崛起的时候他们早就退役了,不过北境出了那么一位威震四海的无双战神,他们身为前北境军中的一员,心里还是感觉与有荣焉。
听说外人诋毁,羞辱沈天王的雕像,他们也同样会义愤填膺。
“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包厢门推开,两道身影健步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身材瘦高,一身价值不菲的高档西服,脸庞削瘦,眉角微微下垂的男子面带笑容跟众人打招呼道。
“丁总,这是压轴出场啊。”
“压个屁轴,路上被一群当兵的盘查,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过来,真他妈晦气。”
正是丁振荣的男子,骂骂咧咧道。
而他旁边那位身材魁梧,披着一件卡其色皮大衣的男子正是以前在同一楼层的八班班长姚康成。
“丁总,姚总,你们总算来了,刚才还跟大伙儿聊起你们呢。”
胡乐生忙不迭从里间走了过来,满脸堆笑的跟丁振荣两人打招呼,肉眼可见的谦卑。
“你小子大老远把我们聚到一块,早知道这么麻烦的话我肯定不来,什么情况这是。”
丁振荣语带埋怨道。
“咳,说来话长,里面坐,慢慢聊。”胡乐生笑呵呵的说道。
“我告诉你啊,今晚你要不干两斤,就对不起我跟老姚过来这一趟。”丁振荣道。
“一定,一定陪大家喝好了。”胡乐生拍了拍丁振荣的袖子,哈哈笑道。
“哥儿几个闲聊,我们先到里面坐会儿,晚点再过来跟你们聊啊。”
丁振荣扭头扫了一眼沈策这一桌上的几位,说道。
看到沈策的时候他突然顿了一下,“这兄弟看着眼熟啊,几班的?”
“那不是老胡那班的那个沈娘子嘛,你忘了,就是脱个衣服就脸红,上个厕所还背着人的那个。”
旁边的姚康成倒是很快就想起他们最后带的最后一波新兵里曾经有这么一个奇葩,笑着接茬道。
沈策当时留给他们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时隔五年,他那些不堪回首的糗事仍让姚康成记忆犹新。
“我去,这货竟然能活着回来,简直奇迹啊。”
丁振荣看着沈策一脸诧异道。
依照他以前带兵的经验,像沈策这种尿性的新兵,第一场仗基本就打光了。
沈策似笑非笑的注视着他,没有吱声。
“哥们儿现在做什么?在哪儿高就?”丁振荣饶有兴趣的问道。
“现役。”沈策不咸不淡回了两个字。
丁振荣:“......”
这种货色不仅活下来了,还一直在部队待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