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存声的占有欲从未减退。
只是学会了隐忍。
他忍耐着谢桑在外跟那些年轻男演员朝夕相处,忍耐她身边有个蓝颜知己江君,连对待梁求都没有赶尽杀绝,就是不能忍耐她跟周庭书有什么。
“你们那样都不算眉来眼去,什么算?”
谢桑淡漠地扫他一眼,心血来潮,用他自己的话回复他,“我只把庭书哥当朋友,跟朋友一起做点事情,还要跟你特别交代吗?”
她的表情、神态、就连瞳底那点清浅笑意。
都是在复制周存声。
在她看到他跟秦漫漫车里亲吻时,他也是这样告诉她的,只是朋友。
周存声没想起来那么多,“不用特别跟我交代,只是让别人看到了,你要交代的人就不是我的了。”
“除了你谁会想那么多?”
“谁都可以,他不可以。”
谢桑控制着音量,那笑声便显得鄙夷,“别人可以?那正好,我已经很久没有跟梁求见面了。“
”这样有意思?“
周存声握住谢桑的手腕。
没有太用力,却也有制衡的意思,那制衡来的微弱,“家里的什么我都能给他,就是你不行。”
他爹不疼娘不爱。
就连耗尽心血做下的事业也有可能有一天拱手让给周庭书,只因他胎投的好。
可这些周存声并不在意。
唯有谢桑是例外。
可她不懂,偏要往周存声的心窝上戳,“我不也是家里找来跟你结婚的吗?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周存声的指尖就要陷进谢桑手腕里。
她疼得抽了口冷气,“你先放开我,疼。”
只要她稍一服软,周存声就束手无策,他放开手,看到谢桑被捏红的手腕,一阵失意。
“你到底什么意思啊?”谢桑装出娇嗔的模样,扑闪着眼睫。
周存声低下头看她,“我的意思不都说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