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地的日子,谢桑便走寻一些景点游玩,她跟周存声出国时也常常一起游玩。
可他那个人,总是没什么趣味的。
从不拍照留念,但谢桑要拍时,他也会勉为其难臭着脸拍两张。
留学期间,她社交网站上,有一半照片都出自周存声之手。
谢桑边走边拍,都给周存声发了过去。
可惜他的圈子随着谈家在逐渐扩大,再不能以她为中心点,每时每刻盯着手机,只为给她回复。
谢桑一厢情愿地发着。
走到摄影展外,买了票进去。
这地方常办些展览,谢桑对艺术不感冒,很少来。
为了打发时间,便随便走了走。
展厅分为上下两层,走完第一层,谢桑便没了力气,寻了个位置坐下休息,打眼望了一圈,到处都是摄影作品,人潮逐渐增长,她只得上楼,远离拥挤。
走上台阶,没走几步,有工作人员搬着一幅摄影作品下来,画框很重。
谢桑跟着侧过身,让开路,余光看到那幅作品的影子,像是幅黑白颜色的背影作品,背景是在雪天的电车上,她无端觉得眼熟,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被人搬了下去。
楼上的展品是人像摄影。
谢桑百无聊赖看了一圈,在下雨前便赶回了酒店。
淋了些小雨回去,小跑着走出电梯,紧赶慢赶,她却在房间门口看到孟诀的身影,他把外套都扔在了地上,靠着墙,还在抽烟,像是有很多困惑和苦恼。
谢桑驻足在他身边,有几分无奈,“你站在这儿干什么,跟善善谈好了?”
孟诀不搭理她。
谢桑边开门边说:“我这两天就要回去了,帮不了你。”
“善善她到底怎么了?”
他们见过了面,孟诀却还有这样的疑问。
他叫云善回家,为责怪她那些话道歉,该说的该做的,他都做了。
云善却固执的不像她。
听完也只是淡淡摇头,微笑着说:“孟诀,其实我们根本不合适,离婚是及时止损。”
坐在餐厅,看着淋漓的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