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士听了这话冷哼一声,拔了酒葫芦塞子就砸在小和尚脑袋上,砸的他哎呦一声也就罢了,还不忘颠簸着酒葫芦对众僧泼酒。
此举一出众僧大怒,其中一个正要动手,那道士当即就是一道嘲讽:“出家人讲究个六根清净,怎么,憋不住了?动怒可是犯了忌讳的。”
“好无礼的道士……”余长安有些看不下去,但她并没有出手阻拦帮谁的意思。
因为她记着一句,恶人自有恶人磨的话。
这庙里的和尚六根不净,甚是喜欢财物,闲暇时候打听得知,他们还是一群特别喜欢名利的人。
这种人放在佛门,说白了是一种侮辱,也该让人收拾收拾了。
“我劝你不要蹬鼻子上脸,佛门净地岂能容你胡作非为?识相的话赶紧滚!再死皮赖脸的呆在这儿,小心我们报官!”
比较年轻的主持怒斥道。
听他的话,好像是个正气凛然的人。
但余长安知道,前日此人收取钱财的时候眼睛都在放光。
那道士可是有真本事在身上的,才不会怕眼前这一群什么本事都没有还只会打嘴炮的臭和尚。
拔出铜钱剑,他一个猛戳就将其投掷到余长安这边的吃瓜群众席上。
好在冷帘反应很快,一把拉过她躲避开来,这才见铜钱剑已经狠扎在地里,周遭的石板都裂开又细又长的痕路。
“少在这里跟我装蒜,你们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最好有点数,惹毛了老子,我就拿你们的臭血洗剑!”
道士横眉怒目的说,话罢大手一挥,背后就飞出一直长剑,随着一阵金光闪过,长剑落在众僧面前时已是剑阵。
这些和尚左右不过是贪财图利的凡夫俗子,整日里敲敲木鱼念念经,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不过刹那间便被道士做的法给吓懵,手里的武器都捏不稳了。
“你……你是妖道!”一个不重要的小和尚惊呼道。
道士眼中流露着无尽的轻蔑,冷笑:“老子乃是太虚门门主,什么狗屁胡话也敢往我身上套?看清楚你们身后的那两个,可别被美色迷昏了头!”
一听这话余长安顿时回过神。
什么美色?
留在这里靠的明明是钱好吗?
简直胡说八道。
“还不滚都愣在这里做什么?”道士冷声骂向那群和尚。
和尚们被吓得直打哆嗦,也不管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更不想知道余长安和冷帘为什么在这里,一个两个拔腿就跑,狼狈的像是刚从狗肉馆里逃出来的东西似的。
不过片刻这里就恢复平静。
皎皎月色映着院子里仅剩的三人的脸,照着他们各不相同的神色。
道士和冷帘四目相接,眸光里全是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