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宋妈在收的瓶子,余长安眉头一紧。
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宋妈楞了一下,然后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东西,连忙回答:“这是宫里太医配的药,皇后娘娘专门让人给郡主做的,每次郡主发病都吃一丸,只不过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就不管用了……”
闻此语余长安心头一震。
这话,她觉得似曾相识。
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
隐隐的,她觉得这药有毒,于是想也没想就拿来检测。
【该药物内裹含大量毒素,属于慢性毒药,与病患身体情况相克。】
兔头分析道。
五雷轰顶的感觉也不过如此了。
“怎么了王妃?这药有问题?”宋妈毫不犹豫的问出口。
余长安不知如何回答,但脑中莫名跳跃着揭穿这件事的想法。
“药有什么问题?”白兰兰不知什么时候从昏睡中苏醒,毫不犹豫的就问。
对上她的眼睛,余长安心里又是一惊。
她的眸子里满是对自己的不满,那种意味深长的目光好像是要将自己活剥了似的。
想了想,余长安回答:“这药放的时间有些久了,该换新的了。”
得此答复宋妈长出了一口气,白兰兰没有半点意外的冲她翻了个白眼。
“郡主和皇后娘娘关系那么好,这药既是皇后娘娘让人专门配的,又怎么会有问题呢?”余长安如此说道。
她的直觉和莫名其妙的感应告诉她,白贤儿对白兰兰这个亲妹妹,一定不简单。
但现在不是自己出头逞英雄的时候,在此危急关头要是莽撞行事,接下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是自然,我与姐姐的关系如何也用不着你来操心,都说一女不侍二夫,你现在的名声在云落已经烂掉了!我要是你就乖乖找个地缝钻起来!”
白兰兰越往下说情绪越激动,原本还在因为白复的缘故为她的身体担心的余长安,一听她说的这些话瞬时拧了眉。
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大聪明。
“郡主,刚才就是王妃救了您……”宋妈小声提醒。
怎料白兰兰当场一句怼:“我求着她治我了?像这种吃里扒外行为放荡的野女人,我才不稀罕被她救,怪恶心的。”
说完她话锋一转又道:“从今往后我再听见谁叫她王妃,我就打烂谁的嘴!她是哪门子的王妃?是谁的王妃?”
“郡主还请收回你那些尖锐的话,我余长安虽不是什么高贵的人,但也不是下贱到尘埃里的,你看不惯我骂我辱我随你便,但你别想着借此来判定我是怎么样的人,更别当着我的面来说教我。”
白兰兰话音才落余长安便回了话,说罢起身俯视着床上那位又道:“你喜欢你的镇国王,心疼你的厉王哥哥,横竖都和我没关系,我能走到被世人唾骂的这一步,不都是拜你心上人所赐?你怎么不指责你的心上人去?柿子都挑软的捏,你可别打错了主意。”
听她嘴皮子这样利索,白兰兰更生气,张口又是一句:“你要是不勾引王爷,王爷又怎会看上你这种贱人!我那可怜的哥哥又怎会因你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