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延钧将昨夜的事丝毫不漏的告诉了夏雨瞳,之后痛苦道:“雨瞳,我真的不想,可我不知怎么就那样了。现在萱姐姐病着,韦蕉又……”他说不下去了。
夏雨瞳明白了一切:好个韦氏姐妹!
现在该是夏雨瞳为华延钧管理好家事的时候了,她淡然笑着:“昨夜本是延钧去安慰萱姐姐,却发生这事,谁也难预料。韦蕉为了萱姐姐的病情而和萱姐姐调换住处的事也不算什么大错,萱姐姐的湿邪也会好起来。只是韦蕉这一姑娘家失了身子,还要为延钧你守身,这样的贞烈女子少见,延钧,就算你对韦蕉无爱意,可这事实摆在这里,我们不能玩弄了一个清白的姑娘,这于情理都不合适。我看先让韦蕉带着华姹住到广祁圆来,过些日子就给她个侍妾的身份,也算对得住她了。”
华延钧在竹林中吹着通透的风,躺在清凉的竹椅上,感觉舒爽畅快些了,脑子也清醒了:“雨瞳,我委实不想让韦蕉来广祁圆,你看我们在广祁圆多开心,要是韦蕉如以前的萱姐姐那样闹,还不烦我们?”
“延钧有何想法?”夏雨瞳问道,但她已知道没有别的办法了。
华延钧是这样想并说出:“我们靖州也不是那么严守礼教法度的死板之地,就寻个好人家,让韦蕉去续弦或者做个二房,给她一份厚嫁妆就好。人家若嫌她不是女儿身,就说她亡夫了,是再嫁。这样就好了。”
夏雨瞳一听便摇头不赞同:“延钧你说什么亡夫?要是韦蕉亡夫,那不就是你亡了?这不吉利的话可别说。还有,你让韦蕉嫁出去,可能吗?她不是跟你说要为你守身如玉吗?”
华延钧愣了一下:“她傻吗?”
夏雨瞳点一下他额头:“姑娘家的心思,她是将此身托付给你了,不管你娶不娶,她都认定了。”
华延钧精神头好些了,唰地起身来:“我不想娶她,现在就去跟她说清楚,跟大娘说明白这事,我不是有意,让她把韦蕉送回娘家去。”
“延钧,”夏雨瞳叫住他:“你去说什么?这样的事说出去好听吗?只会惹来一身闲话,别人还不说你玩弄丫鬟,乱了礼节!所以不可说,就把韦蕉养在我们广祁园,日后你不喜欢就别理她就是。”
“我华延钧从不怕说闲话,做了对不起人的事会尽量弥补过错。”
“可那韦蕉就是想要嫁给你啊,你逃不掉的。”
华延钧被夏雨瞳说服,但心中已对韦蕉十分恼怒,不断地拍着自己大腿:“这韦蕉是存心的吧?她要是个好姑娘,昨夜就该对我说清楚,而不是等今早才哭诉!她要是心正就不该在还未成亲的时候与男人共寝!”
夏雨瞳无奈点头:延钧,你看穿了韦蕉,这也好,以后就当广祁园多了一张吃饭的嘴,我会管住韦蕉不让她来骚扰你。
“既然事情如此,那我就去跟大夫人说要了韦蕉来广祁园做丫鬟。延钧就不要去了,免得被说三道四。”夏雨瞳离开竹林。
华延钧烦恼不已。
宝院。
大夫人韦氏对夏雨瞳的提议也没什么意见:“你说让韦蕉带着华姹去广祁园?也好,华姹是延钧的女儿,该回到广祁园,既然她习惯了韦蕉照顾,那就随你所说,准了。”
夏雨瞳屈膝:“谢大娘允许,还有一事,萱姐姐在疏影斋染了湿邪,似乎是挺严重,喝了药也还是见效缓慢,雨瞳敢请大娘向爹说说此事,是否让萱姐姐换个住处?”
大夫人挥挥手:“嗯,我会对老爷说这事的。今日好热,我也不想多说话,雨瞳,大娘就不多留你了。”
“那雨瞳先走了。”很快搞定。
或许不用夏雨瞳来搞定,或许韦蕉来广祁园就是大夫人的计策中的一步,所以夏雨瞳才会那么顺利。
当日,夏雨瞳就令海星去叫韦蕉搬入广祁园内,住在韦萱原来住过的西侧房。
这晚,华延钧早早睡下了。
夏雨瞳难眠,和海葵海星在园子里议论着今日的事。
海葵海星还不知内情,只不断说着:“大少奶奶,今早大少爷从萱夫人那里回来后,身上有一股奇怪的香味,把我和海葵都熏地头晕想睡了。”
“是的,那香味虽香,但是不好闻。”海葵加了一句。
夏雨瞳想到:“难道是迷魂香?”
“大少奶奶嘀咕什么迷魂香呢?”海葵问道。
夏雨瞳坐在石凳上,眼眸疲惫抬不起说着:“今早延钧不是从韦萱那里过来而是韦蕉。”
“啊?”海葵海星大惊。
夏雨瞳将此事全部说了一遍,叮嘱她们不要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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