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华家大少和二少怎么都这样了?不去帮父亲打理家业却在家做起了女人的事,这不像样啊。要是一直这么下去,将来我们两家各自的孩子要靠谁来养活?”夏雨瞳愤愤地说着。
韦嘉欣也抱怨着:“雨瞳,我们是女人,不懂男人的事啊,能帮什么呢?”
说到重点了,夏雨瞳就把华延钧经历的事告诉韦嘉欣:“杨戬本来是庶出长子却被当作韦氏韦睿合的儿子来抚养……现在韦睿合觉得杨戬不向着她了……延钧的权力被日渐削减……能力不怎么样的四少延铎却管着华家最重要的经济来源瓷器往来……延钧的信件被监控了,被查到是韦睿合在监控……”
韦嘉欣不敢相信地问着:“我姑母韦睿合是这种人?她是华家大夫人,将来就算她的女儿都出嫁了,她也是华家的主母,将来就算雨瞳你全方位掌管华府内务,那还是要听韦睿合的话,为什么韦睿合要这么权力心机重地将所有权力掌握在自己手中呢?”
“权力是个诱惑人的东西,大夫人韦睿合没有亲生子,所以对权力更加向往,随着延钧越来越得爹的重视,韦睿合越当心延钧不听她的话。她希望延钧一切听她的,将来整个华家由她来掌管,包括经营往来,战船管理和与朝廷的往来等等。而延钧将会是韦睿合的一个傀儡。现在延钧想要独立了,大夫人韦睿合一发现这苗头就马上使计策来消减少延钧的权力,将她认的‘嫡长子’延铎给扶上台去做傀儡。”夏雨瞳说地口渴,喝了一口茶后继续道:“我不怕将来和延钧一起过苦日子,只怕大夫人韦睿合会将毒手伸向我的孩子还有你的孩子。”
对这个,韦嘉欣有深刻痛苦的体会,再也不能让大夫人韦睿合来害自己的孩子了,下意识地抱紧了怀中的华娆,华娆不舒服地“嗯,嗯”着,韦嘉欣才松开一点,将华娆举起跳着。
“只是现在,爹对大夫人韦睿合心中有愧,什么事都听韦睿合的,所以延钧大哥和延钟都无法为华家大业尽力,只能在家带小孩了。”韦嘉欣无奈道。
夏雨瞳想到一个办法:“现在延钧还是对大夫人韦睿合怀着孝顺的感情,不愿去面对这个事实。我无法让延钧自己去争取他的权力,也无法帮延钟二弟要回他的权力。要不这样,嘉欣,你看四少延铎的办事能力如何?”
“庸碌,懦弱,不善言辞,没见过世面。”韦嘉欣给了个中肯的评价:“根据我所了解,在商贾之家,像延铎四弟这样的人是做不出一番大事业的,且常出错,被人排挤掉。”
“嗯,”夏雨瞳日有所思地点头道:“嘉欣,我们就将大夫人韦睿合给从华家产业中拉回到华府内怎样?”
“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韦嘉欣念着,将华娆放进了摇篮里:“我想想看,如果是要这么做,那么雨瞳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去找出大夫人韦睿合的不足,让她无法再将手深入华家大业中?”
夏雨瞳点着头:“对,就是这样。”
韦嘉欣走着想着:“可是大夫人韦睿合也没有亲自去管理……哦,对了,四弟延铎在管理瓷器业务,这么大的商业往来可不是延铎能吃得下的,很容易就可找出漏洞来。”
“但问题是我们怎么去找出延铎四弟的漏洞呢?而且必须是一个很大的错误才可将延铎四弟从华家瓷器业务中拉回到华府中。靠我们两个是不行的。必须有一个人深入到瓷器往来业务中。”夏雨瞳指出了重点。
韦嘉欣想到了,和夏雨瞳一起说出了这个人的名字:“华延钢!”
对了,现在只有五少华延钢最适合混入瓷器往来中了,五少华延钢现在是最合适的“细作”人选了,今年十三岁,没有谁会在乎五少华延钢在商务或者军务中做什么。只要安排五少华延钢去瓷器业务中做个调查什么的,那就很容易查出四少延铎的不对之处。
只是这事情对五少华延钢来说是件危险的事,毕竟是个未束发的小孩,纵使五少华延钢再聪颖绝伦,也难免会有所疏忽,就算五少华延钢的心智可与成人相提并论,那也会有失察的时候。
而且,五少华延钢现在还不能决定自己的事情,还未束发就不能做这么大的决定。那谁能决定五少是否深入华家商务中去做调查呢?
那就是二少华延钟了,二少和五少是同母的通报兄弟,所以这任务就交给韦嘉欣了,韦嘉欣要劝二少华延钟把五少华延钢送去瓷器往来中做调查。
夏雨瞳离开广昌园,韦嘉欣深入浅出地和二少华延钟谈了现在事情的严重性:大夫人韦睿合要夺权,将来华家的少爷们都会惨死在大夫人韦睿合手中,所以让五少华延钢去调查瓷器往来中的大破洞,让大夫人韦睿合无法再参与华家的商务军务活动,将大夫人的势力压至最低!
二少华延钟对此是记在心里了,但是:“嘉欣,我只有这么一个同母的弟弟,延钢的才能将来会超过我,现在我要保护延钢不受伤害,让延钢平安长大,将来成才为我那冤死的娘亲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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