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广昌王府慰问,你休息吧。”华延钧很冷淡。
夏雨瞳起身道:“延钧,我和你一起去,现在不知延钟二弟和两个侄女如何伤心,我们,”
华延钧瞪眼对着夏雨瞳:“刚才的话忘了吗?你在椒房宫禁足,永远!”
夏雨瞳无法接受:“现在延钟二弟一家很难过,我们要去帮助他们!”
华延钧反手一个巴掌:“昨晚你已经帮助地够多了!哪里都别去了!”
夏雨瞳这一掌,打在脸上,却也没疼在心里,是这天太冷了吗?还是对华延钧心冷了?
海葵在椒房宫里,也不得出去了,可不能让夏雨瞳就这么守在椒房宫里:“皇后娘娘,奴婢猜着,皇上只是一时气愤您一夜未归,不久就会解除您的禁足的。”
夏雨瞳感觉不对:“让宫人去外面打探,整个皇宫都要打探,哪里都不能错过!有关于本宫的话立刻报告。”
“是。”海葵虽不知夏雨瞳这么做有什么用,但跟着夏雨瞳这么多年,知道夏雨瞳的想法一定是没错的。
派出去的宫人都回来了,个个脸色都不好,不敢抬头看夏雨瞳,夏雨瞳从第一个开始问:“听到什么了吗?”
“宫里,宫里说皇后娘娘昨晚去广昌王府邸与广昌王合谋害死了王妃,还说,”
“还说什么?”夏雨瞳要全部知道。
这小宫女回答:“还说皇后娘娘与广昌王这是旧情复燃暗渡陈仓。”
“真是可笑至极,本宫要是与广昌王有见不得人的事,何必这么明摆着让人知道?”夏雨瞳一拳头砸着桌子:“看来这些话不用去打探了,整个皇宫都在传了?”
宫人们都点头。
夏雨瞳还没从韦嘉欣去世的悲痛中走出,就遇上了这样一场灾祸,屋漏偏逢连夜雨。海葵将宫人们都退下了,听夏雨瞳的吩咐。
“这是谁在趁机造谣,唯恐天下不乱!”夏雨瞳咬牙狠狠道。
海葵很容易想道了:“娘娘,这些宫人们说外面谣传您在靖州华府的时候就与当时的二少现在的广昌王华延钟不清不楚,现在旧情复燃就害死了韦嘉欣。这件事,曾经韦萱韦蕉用此事来造谣破坏您和皇上之间的关系。”
夏雨瞳同意这说法:“又是韦萱韦蕉,对,她们说得出这种话。只是韦嘉欣是怎么去了啊?从未听说这胃寒能夺走一中年少妇的命。韦嘉欣她生育了八个孩子,记得她刚来京城的时候脸色那么好,怎么这一到冬天就一日不如一日?”
“难道这是韦萱韦蕉做的?她们怎么做到的?”海葵说的这事是个难题。
广昌王府邸。
已经是白花花一片了,还没下雪,这里就是哭丧的白色了。
皇上华延钧来到这里看望华延钟:“怎么弟妹会病成这样?之前也未曾听你说过。”
华延钟已经哭晕过两回了,现在对皇上的回答也不清楚:“我不知道,臣不知道,嘉欣只是胃寒而已,却不知这胃寒会要了她的命。”
“真是让人痛心啊。延钟,朕只有劝你节哀了,等弟妹的葬礼完毕,朕会给你挑选京城名媛来续弦,照顾你和妙儿姈儿。”华延钧这话似乎是不懂事啊,一点没有感受到别人的心痛。
华延钟哗地一站起,坚决说道:“我此生只爱嘉欣一人,其他女子都不入我眼!”
这样对皇上说话是没礼貌的,但特殊时期,皇上华延钧也就没管那么多,暂时稳住华延钟的情绪吧:“延钟,朕说错话了,你别介意。”
“皇上皇上,奴婢有事禀告,”一丫鬟过来了,冲入到皇上华延钧面前就跪下了。
华延钧有点惊吓:“不要一惊一乍,有什么事就说!”
“皇上,王妃的去世有隐情!王妃是被人害死的!”这丫鬟语出惊人。
华延钧和华延钟一齐睁大眼望向她:“是谁害的?”特别是华延钟,又要抓别人脖子了。
那丫鬟面对当今皇上和王爷却也是镇定自若:“是皇后娘娘!”
被华延钧说了句“掌嘴”之后,这个丫鬟还是要说:“奴婢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