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姐姐,既然无事,那就好好养胎。我刚回来不久,先去休息。”夏雨瞳丢下话不复返了。
韦萱在后面喊着:“雨瞳,在我这休息好了。”却不知夏雨瞳这次走开会是多久。
夏雨瞳心凉啊:萱姐姐,你可真是心狠,宁可不要我们的孩子也要保住你的容颜。难道你以为我是只在乎外表的肤浅之人吗?
华延钧终于等到他回来,拉着手就不肯松了:“延钢,你回来啦,你再不回来我真的快要撑不住了。”眼眸中的晶莹闪闪。
华延钢为她拭去,责问下人:“怎么回事?刚才我一路回来就觉府上不对劲,为何大少奶奶也不开心?”
海葵上前去将五少爷华延钢失踪一事从头到尾一字不差地细细到来,中间没有落下一句。
夏雨瞳一时缓不过神来:“怎会有这样的事?萱姐姐派人折磨延钢?”夏雨瞳眼神开始闪动不安。
华延钧感觉到他握着她的手也在松动,已知晓他心中所想,就劝说:“雨瞳也应当去看看萱姐姐,那日她也被延钢给吓着了。”
“哦,是啊,我去看看她。”夏雨瞳见华延钧没大碍就出去了,回头看了她一眼:“延钧别担心。”
待夏雨瞳出去后,所有下人,以海葵海星为首,都被华延钧给气坏了“大少奶奶怎么将大少爷往韦萱那里推呢”“大少奶奶可知,自从五少爷失踪后,韦萱可是开心地不行”“还传出话来说五少爷这个兔崽子恶有恶报”“大少奶奶该想法抓住大少爷的心思才对啊”
只有吴妈吕妈相互看着对笑了一下:嗯,大少奶奶比韦萱聪慧善良千倍,华家有眼力。
他们心里都明白,在龙溪郡乃至整个靖州,华正洋都是说一不二的,靖州令在他面前也要低头三分,所以不需要将这家事上报县衙。
华延钢额头皱了,点头道:“这是个问题啊,如果延钢刻意要躲我们,那凭这小子的脑瓜子,完全躲得过。”
“那我们就想个办法引他出来。”华延钧提议,希望夏雨瞳想到办法。
夏雨瞳有一妙计:“延钧,你看,如果我们到处散步消息说心沫病重,然后让华府的护卫装扮成平民在龙溪郡施舍叫花子中的孩童,那不就很容易将这调皮的延钢给找出来?”
华心沫是华延钢的嫡亲姐姐,如果华延钢知道华心沫病重,肯定会急得慌了神,跑出来,那样就会被华府的人捉回来了。
夏雨瞳开始了他的思路:“我已带了狗出去寻,也找不到延钢的踪迹,但延钢有很大可能还在龙溪郡,只是我们思路不对头。首先他已不是着原来的服饰了,甚至完全改变了面目,否则我的军队里的狗不可能找不到他的味道。那就要思考一下延钢现在是什么样子,什么身份了。”
华延钧旋转她的脑筋为夏雨瞳出谋划策:“如果军队的狗嗅不到延钢的气味,那说明延钢将他的味道改了或是包裹起来了。要做到这一点,那,有一个办法,”华延钧联想到自己曾经逃婚时的种种计谋,与夏雨瞳说:“如果延钢混在要饭的孩童中,那里面气味混杂的很,军队的狗就很难嗅到了。”
“对,延钧,”夏雨瞳使劲一拍她的肩膀,一时间忘了她有身孕了,兴奋道:“这是一个线索,延钢才十岁,并没有在外养活自己的本事,也只有靠乞讨来谋生了,而这也恰好是我们漏掉的部分。现在我就带领护卫着重注意那些乞丐中的孩子。”最后对华延钧一揪脸蛋:“延钧,小脑袋挺聪明。”
夏雨瞳却看不懂,讶异着:“延钧,你这鬼画符在干什么?你知道现在我有多急吗?”
“雨瞳你不懂,这是延钢写的草书《庐山赋》,下笔绝妙,不过这草书少有人能看懂,我临摹几份,你将这些草书贴在乞丐们聚集处,然后观察草书的动向。对了,我会在草书后留下一句‘大哥大嫂一直在找你,延钢看到此草书后留下回信,莫让兄嫂担心’。”
“嗯,这样就好,我也就可放下心来等着好消息了。”华延钧稍微放心了一下就安排:“鱼骨鱼刺各带一支护卫去寻找延钢。”
“不可,万万不可,如果有人要对大少奶奶不利,就没有守护的人了!”海葵坚决反对主子的命令。
所有下人也反对,最后他们达成共识:鱼骨鱼刺轮流去寻找华延钢。
华延钧日夜期盼寤寐思之,但二十天过去了,依然毫无音讯,她的期盼被日日的无消息给掏空了,原本该变胖的身子竟消瘦了些,可把吴妈海葵等人急坏了,但再急也没用。华延钧强逼着自己为了未出世的孩子多吃多喝,却日渐消瘦。
吴妈只有叹息:心病啊,我们都难治愈,除非……
华延钢回来了,比预先的提前十天回来了。他也没有来信,是想给华延钧一个惊喜。但看到华延钧这思破神的样子,他将手中的两袋子礼物都往桌边一扔,到她身边来:“延钧,这事怎么回事?”摸着她痴痴的脸,心里有些玄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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