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小姐去外头拿个类似浆洗好的衣服什么的,可是拿东西这走的路径都也是后院,与府里的主子们住的房子的园子,跟本就不同路,完全是相反的两个方向。
佟府里的大的很,即使她一直都生活在府里,可并非时常是有机会到处去看看的。
“小姐,这个秦大人,现在居住的是在老爷给他准备的那处北苑那头,这处别院也是府里最好的,是款待贵宾的之用,府里也数那里是最精致了,估计这回他就在那里,要等着你过去下棋呢?”
冬菊十分希望是这样。
“你怎么知道的?外头的那婆子这么说的?”
佟罗月好奇,会吗?这样一来的话,佟壶恩出现的几率就不会太大了。而且刚刚他还在这里走掉,现在这么快的想到法子来惩治自己,未免也太快了点。
那就只有这个秦大人,找自己去?都没有一个家人在场?会不会又被人拿这说了去?
佟罗月想到这,烦闷又加重了些。
“那家伙呢?去叫他过来。”走到了院子中间,佟罗月站停了脚步,突然地朝冬菊发问。
“小姐,你忘了,我刚才与你说过了,他在那里头呢?”
冬菊脸上满是好奇,手指前方,那处离院门口不远的紧闭着的房门,朝自己身旁的小姐努努嘴。
此时就像是听到动静一般的,这扇冬菊紧盯着的木门徐徐地打开了。
“小姐,他出来了!”冬菊紧张的说,身子不自觉的还往后缩了一缩。
自然不用冬菊说,佟罗月也是看见了。
佟罗月继续往前走。
“你这是要上哪去?”突然冥德开口大声问。
他的这一开嗓门,大家都听到了他的声音不一样了。
他的声音变了调,与平日有了很大的区别,院子里头的人全部都是听的十分清楚。
他的嗓音没有了平常他说话的粗嘎,倒是这样细听起来,还有些异样的好听呢。
虽然他脸上还是一脸的疤痕,难看无比。
“你的声音怎么了?”佟罗月边朝前走,边问。
“不告诉你。”他的眼里闪现了神秘。
“随你,我也不想知道。你也与我一起去吧。”佟罗月继续往前走,到了他面前时她开口这般的说。
“这是要去哪?也好,也好,现在我身体感觉不错,那就一起吧?”冥德也不多问,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走了两步,冥德又停了下来,回头用手指着,突然见到他的这般举止后,往后就缩的善问与另一个丫头。
冥德咧嘴笑了笑,指着远处的自己的房屋:“去,帮我把里头的那个女的挪出去,别让她呆在我房里头,脏了我的屋子。”
“你这是把她怎么了?”佟罗月发问。
既然他都已经这么大张旗鼓,一点的都不怕被人知道,她自然也想知道一些。
佟罗月身旁的冬菊比小姐更加的好奇不已,躲在小姐的身后,抬头朝这个脸上一脸疤痕,很是丑陋的男仆看去。
“她晕死过去了。”冥德说完,邪笑地看了眼佟罗月身旁的丫鬟冬菊,似乎想与她说,下一个就是她一般。
佟罗月听了这话继续往前面走,他与她要走的路是相同的,他只要别过了分,自己自然也会当做没看清就是了。
落在后面的冬菊,瞄了眼后头的那俩个听了这家伙的话,胆寒的来到他的屋门外头,在那犹豫着在进不进去的两个小丫头。
冬菊打了一个激灵,不知道里面是怎么一回事,想着等一会回来一定要好好的问一问才行。
冬菊急忙的跟上前头小姐的步伐。
这样一来,即使现在走在有多好看的园子内,穿过沿着雕廊画栋各幢阁楼的廊阶,这里冬菊早己想来见识的佟府北苑,可冬菊以她现在的心情,也是提不起来那点的劲头了。
旁边的这个小姐叫来的另外的一个家伙,无不在提醒着她,他刚才做了什么?
即使冬菊对春兰没有多少的好感,可是她还是害怕,害怕这走在自己旁边的家伙,会不会,又有什么举动,对自己也起了什么坏心思。
一路上的冬菊恍恍惚惚,走得跌跌撞撞的。
佟罗月与冥德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一般,由着在前头引路的仆妇,带着他们三人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