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却当没看见她,自顾自找了位置坐下,应含絮的视线终于从池崇身上转移到常琴这儿,目含期待,常琴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常琴对池崇说:“我了解你不是那种抓到些蛛丝马迹就胡乱咬人的人,我也相信你的确在地宫看到了别的,但不管那个人是不是池碧,三天之内,我会给你一个关于池碧的结果,无论生死。”
池崇说:“三天太长,我等不起。”眉目忽然转冷,“你也相信池碧三年前就死了吗?你是觉得我在你娘地宫里看到的人不是池碧对不对?”
“她是我娘,后宫佳丽三千唯她得一‘惠’字,她不是那些蛇蝎心肠的女人。”
“哼!”池崇冷嗤,“你真这样想吗?”
常琴缄默,他不解释无回应,令池崇愤怒:“我不需要你给我提供池碧已死的证据,我不会相信的,她的事,我自己查。”
“这是在宫里!”常琴说,“没有我的准许,你能大肆搜查吗?”
“不能也必须得能。”池崇言毕,回眸问应含絮,“你帮不帮我?”
这事儿是怎么扯到自己头上来的?应含絮现在有点懵,一时怔忪,不知所措,下意识看了眼常琴,眼神带着征询与试探。
“罢了。”池崇负气离去。
应含絮陡然觉得有些对不住他,身处深宫,攀龙附凤,多少对常琴除了爱慕还有些敬畏,凡事仰仗着他,自然凡事得听从他的吩咐,不太敢忤逆他,所以明知他不喜欢自己关心池崇,也就刻意地疏远了池崇。
可池崇是不是太可怜了?应含絮暗暗在心底这样问自己,表情却紧绷着严肃不屑露丝毫情愫。
常琴对她“抛弃”池崇的决定较满意,却还小心眼地问她:“觉得内疚吗?”
男人大约都是如此,只有兄弟的时候肯为兄弟两肋插刀,有兄弟和女人的时候,就为女人插兄弟两刀。
“内疚?内疚什么?”应含絮问,然后摇了摇头,似在安抚常琴,又似在肯定自己的自欺欺人,重复道,“不内疚。”
担心问题挖掘得太深反而会造成伤害,常琴于是转移了话题,侧首问一直在旁围观被当成小透明的慕容水水:“是常英送你回来的吗?”
慕容水水点了点头,然后做了个持瓶倒水的姿势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吱吱呀呀说着应含絮听不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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