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司寒看着晕倒在自己手臂里的舒烟芜,尽管他再嫌弃,也还是抱着在地上已经滚了几圈的女人,转身走出漆黑的箱子,朝他停车的方向走过去。
打开车门,把她扔进自己的副驾驶上,扣上安全带。
他坐在驾驶座上,没有立即开车离开,而是扭头,目光静静的盯着昏睡的女人。
她的脸颊有点脏了,沾了灰尘。
抬手下意识的想帮她擦掉,等手指将要碰到她脸颊的时候,容司寒重新眸色一冷,收回手臂,启动了汽车引擎。
容司寒不知道舒烟芜住在哪,便把她带到自己的别墅里来。
容司寒拎着舒烟芜进了别墅,连客厅都没让她待,直接拽着她上楼扔进了次卧的浴室的地面上。
容司寒在浴室门口站了站,垂眸看着倒在地上沾了一身污秽的女人,冰冷的脸上透着某种复杂矛盾的厌烦,“砰”的一声关上门,离开。
容司寒把舒烟芜仍在浴室就没管她,回到主卧,看着自己被女人弄脏的西装,蹙眉脱掉,换上深灰色丝质睡袍,然后去浴室洗澡。
他把身上被女人沾染的酒气都彻底清洗了一遍,刚湿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就听到隔壁次卧有凌乱的动静。
猛地想起,舒烟芜那女人还在次卧的浴室里。
容司寒脸色一沉,头发都没怎么擦,推门走到次卧。
刚进门就看着敞开的浴室门,里面的女人正艰难的扶着墙壁站起来,因为手边没有可以攀援的东西,把挂在墙壁上的呈上沐浴乳和洗发水的架子拽了下来,里面盛着的东西滚落了一地。
盥洗台上放着的玻璃漱口杯也早早被她碰掉,摔在地上。
舒烟芜刚才躺在地上的时候,是被冻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