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烟芜的掌心,之前被酒瓶玻璃划伤,又被水泡成了白色,已经肿了。
男人站在床前,拧了拧眉心,他倒是忘了这女人手上还有伤,心头的气愤逐渐平息一些,薄唇抿着,什么话也没再说,转身去找医药箱。
舒烟芜见容司转身离开,以为他是走了,就匆匆拉起身边的薄被把自己裹紧。
等容司寒拿着去淤伤的药膏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女人缩成一团在薄被里,只露出了一个脑袋,发丝还湿漉漉的垂在枕头上。
男人的黑眸沉了沉,目光没有多做停留,走到床前伸手毫不温柔的把女人的手臂从薄被里拽出来。
“容司寒,你干什么……”
舒烟芜正昏昏沉沉觉得浑身疼,忽然被男人扯住了手腕,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别乱动。”男人抬手强硬的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挣扎。
舒烟芜扭头,看到男人放在手边的药箱,才明白男人的目的。
“嘶……”
掌心的伤突然被药水蛰了一下,她闷叫了一声,想抽回手,却被男人紧紧扣着手腕。
容司寒冷嗤:“这会儿知道疼了?跟那群垃圾动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会弄成这幅样子?”
舒烟芜咬牙忍着疼,没回应男人,只是把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
涂好她掌心的伤,容司寒认真的用纱布帮她包扎好,然后放下药水,拿出药膏,在她手腕的淤青处涂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