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竟然無言以對,人家相信他的能力,他還能說些什麼?
他摸了摸臉,道:“這功夫雖然邪門兒,但真的還挺好使的。這麼些天,我一點兒都沒有覺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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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面具,哪怕是最好的面具,都沒有這個好使,我戴一兩天估計就受不了要給掀了。”
沈雲纖點點頭,不是贊同常安地說法,而是爲龍澤的先見之明表示佩服。
看來龍澤是真的很瞭解常安,知道他忍不住。當然,龍澤也有分寸,不會做出傷害常安的事,所以纔會讓常安求他師傅用這個功夫吧。
“好了,說完了,我知道地也就這麼多了。要是你還想知道些什麼,就等見到我師傅再問。”常安道。
他起身準備離開,忽然,他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補充道:“其實,你也可以問問龍澤,沒準兒他比我知道的更多。”
沈雲纖猛地擡頭,不解地看向常安,“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有什麼去問龍澤。好了,我去收拾一下東西,然後和你們一起回帝都。”常安道。
“你要和我們一起?”沈雲纖指着常安問道。不是說一起回引人注目才兵分兩路的,怎麼又要在一起走了。
“常兄可能是覺得一起相互有個照應,會安全些。”夜爲治抱着小赤狐笑着道。
“哦,我沒意見啊,只是覺得奇怪而已。那我也取收拾收拾,一會兒過來找你。”沈雲纖道。
“小赤狐不帶走嗎?”夜爲治問道。
沈雲纖忍已經走到了門口,停下腳步回過頭來道:“不帶走了,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大哥你幫我看着哈。”
小赤狐那麼愛吃,就在剛纔那麼短的時間裡,已經吃了她三塊冬瓜糖了,再吃下去,她就沒有吃的了。
“好,你去吧。”夜爲治道。
等沈雲纖走後,夜爲治用手戳了戳小赤狐的小嘴,道:“小東西啊小東西,你可別吃太多了,要不然你那個姐姐會心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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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赤狐似懂非懂地看着夜爲治,最終點了點頭。
整理妥當之後,三人走出客棧。
沈雲纖繼續帶着紗帽,夜爲治做商人打扮,常安只得扮作小廝,揹着小箱子走在二人後面。
沒辦法,來的晚,好角色都被搶了。
常安一出來就感覺到了殺氣,他條件反射一般看向對面的茶樓,是昨天晚上他遇見的最難纏的那夥兒人。
“這些難纏的屁蟲!”常安嘟囔道。
夜爲治輕輕撣了撣衣袖,輕聲道:“不用擔心,想必他們也發現了,周圍都是我們的人,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嗯。”常安道。原來昨天晚上這羣人沒進客棧是因爲察覺到了他們的人馬,不敢輕舉妄動。
他還以爲是他跑得快,甩掉了這羣人。
“是對面那羣人嗎?我也看到了。”沈雲纖跟在夜爲治身後,隔着紗布打量着對面的人。
有了這層紗布,她想看誰就看誰,反正也沒人看得出來。
“雲纖你不用管的,還是和之前一樣就好。”夜爲治輕聲道。
他不希望因爲這羣人的緣故,毀了沈雲纖的心情。
“放心,我不會的。”沈雲纖笑着道。
三人繼續前行,後面的人有所顧忌,不敢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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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忽然前面一陣暴亂。
夜爲治和常安同時一前一後將沈雲纖護在中間。
“怎麼回事?難道那羣人還有同夥?”常安皺眉道。
“也許不是衝我們來的,先看看再說。”夜爲治道。
如果他們是一夥的,應該不會如此莽撞。
“好。”沈雲纖道。
今天註定是個不平常的一天,看來她美好的旅途就快要結束了。
三人退向一邊,靜觀其變。
忽然,從人羣中衝出一位帶着紗帽的白衣女子。
“救命,救命。”那白衣女子大聲呼救。
可是,沒有人敢管閒事。追她的是城中出出了名的惡霸,他們平頭百姓惹不起。
沈雲纖被二人護在身後,同時也被擋住了視線,聽着這聲音有些熟悉,似乎最近聽過。
她踮起腳尖,聰縫隙中看了一眼,是她!
“大哥你快看,是昨日那位白衣女子!”她怎麼回在此,又怎麼會如此狼狽?
她身邊那個叫小翠的婢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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