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御皇柒转望着湖面,拒绝了。
“为什——”如音急得站到他跟前,距离水面太近,差点没站稳,御皇柒迅速环紧她的腰往后退了一步,才让两人站好。
“本王不要你的什么嫁妆,既是画府亲人给你的,便是你留着。若真如你所说,你大哥那边我自会安排,此事你不需操心。”
御皇柒将她抱入怀里,叹道:“哪有丈夫拿妻子嫁妆的道理。”
如音道:“也、也不是给你……是跟你换而已。”
他身上有淡淡的玉兰香,清清冷冷很好闻。
“你我是夫妻,我的即是你的。”
“本王只跟你讨一样。”他低首,修长手指托起她的下颌,“你。”
唇覆下来,轻轻吻上她的唇,柔软,还有茶香,本想浅尝却忍不住深入,一手扣紧了她纤细腰肢。
微风拂过湖水,涟漪圈圈,春光荡漾。
皇宫,太后寝殿
床榻旁,一名侍女将太后扶起,另有一人端来一碗药,到了近前才将药碗盖子揭开,随之溢出一股浓重的腥臭味。
两名侍女皆是紧闭嘴唇神色严肃,端到床榻之前,扶着太后的那名宫女已是尽量忍着吐意。
正这时,帘外有人轻声步入,端着托盘的宫女回头,略一行礼:“岳姑娘。”
“我随将军入宫,特来探望太后。”
岳泠溪看着她们端着的那碗药,上前道:“我来吧,你们去门外候着。”
岳泠溪曾经是从宫里出去的,虽然不知为何从七王府辗转去到了李府,但如今大家都知她是李皓天李将军即将过门的妻,未来的将军夫人,便多了几分尊敬。
汤药过于腥臭,两名宫女如获大赦,甚为感激,将太后扶靠在绣枕上便退出去了。
岳泠溪坐在床沿,手里端着那碗令宫女难以忍受腥臭味的浓褐色药汤,甚至吹了吹汤上热气,喂给明明醒着,却目光呆滞的太后。
“太后,今日泠溪来,是因昨夜彻夜难眠。”
岳泠溪一勺勺喂着,好像全然闻不到汤药的腥臭,神色如常,道:“当初我与皓天确实有错,不该鬼迷心窍站在四王爷那边。但如今我们已得到惩罚,不敢再犯。”
“可是,您如今这病情,让我很不安心啊。说句大不敬的,若是您有个什么万一,我与皓天怎么办。您不过就是想让皓天忠心效力于皇上,如今皇上对他如此重用,皓天自是铭记在心,我亦然。”
“不如,您就把解蛊的方法告诉我吧,太后,太后——”
岳泠溪抬手握着太后的肩膀,轻轻唤着。
同样闻不到腥臭味的太后喝了好几口药,被摇晃着唤了很多声,才终于有了点反应,看向岳泠溪。
“什……么……”
“蛊毒的解药。”岳泠溪压低声音只怕外面的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