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老嬷嬷出去的时候,吩咐我找点白药出来,不够就去买。”周憾声音越说越小,周瑜脸刷一下红了。
内殿上,孙策正在给孙母讲此行去许昌所见所闻,周母也在一旁喝茶默默听着。
老嬷嬷带着丫鬟们回来,低声俯腰贴耳对周母说了几句,周母脸立马火烧起来大喊:“什么?!”
孙策和孙母看向她,尤其是孙策仔细观察老嬷嬷,好像是那种专门清查彤事房事经验老道的人。
孙策下意识有点紧张,孙母关切地问周母:“是不是瑜儿身体怎么了?也不见这孩子来请安。”
周母瞥了一眼孙策,眼中带着些许想掐死孙策的冲动,浅笑着对孙母回答:“没事,就是感染了风寒。”
孙策一听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有点尴尬得手不知道往哪里摆,孙母依然不知所云,皱眉转头对孙策吩咐着:“你没好好照顾瑜儿啊,等会儿去看看他。”
孙策赶紧行礼说:“儿现在就去看看公瑾弟弟,告退。”
再不走,周母的怨气可能要烧到孙策头发了,赶紧跑路,孙母笑着对周母说道:“这孩子,对瑜儿比对亲娘上心多了啊。”
周母撇着嘴回应:“没有的事,策儿比瑜儿可更孝顺得多。”
孙策一进房间看见周瑜静静趴在床上休息,忍不住笑出了声,周憾拿着白药递给孙策,无奈地说:“少爷不肯上药,交给主公了。”
周憾说完离开房间,孙策把玩了一下白药,笑嘻嘻上前对周瑜戏谑说道:“乖,上药不疼了。”
周瑜无动于衷,看着周瑜背朝上趴着,骨架子显现出来十分性感,孙策玩味伸手,从上到下抚摸了周瑜的后背,周瑜睁眼瞪向孙策,厉声道:“滚远点,孙伯符。”
语气冷冽得让孙策也吓得不敢动了,孙策皱眉把白药放一边说道:“这么说,你是想自己上药?你看得见么?”
周瑜想到种种羞耻的画面,愤愤说道:“不想麻烦主公,主公请回。”
孙策更是不理解,有什么事情值得他生气这么久,为什么结合后反而更疏远自己。
在许昌回会稽的路上,一句话不跟自己说,现在还要自己滚,孙策没耐心了,站起来一改和颜悦色,尽显杀伐果断的冷漠,语气也是冰冷刺骨道:“周公瑾,别得寸进尺,你要是这么不愿委身于我,以后就君臣相待吧。”
周瑜听到孙策说这么绝情的话,心中一阵苦楚,却也无动于衷,不肯低头,孙策看周瑜毫无反应,愤愤摔门出去了。
周憾皱眉走进来,看着桌上的白药瓶子,静静矗立着,一直没有打开过,周憾叹气轻声说:“现在奴可以替少爷上药了吧,希望少爷快点好起来,免得外人起疑心。”
周瑜也轻声回了句:“这回可能真的,没救了。”
周憾听了被吓得声音都发颤了:“少爷你说什么啊,这点小伤不用多久就能好的。”
“我说的是,心,没救了。”周瑜一双清亮的眼眸,瞥向桌边的白药,叹了一下气。
这次的冷战持续了整整一个多月,除了商议军务能说上话,基本上孙策见不到周瑜,周瑜的身体在这段时间养好了恢复了。
一直到深冬中,孙策派人送给周瑜一件新的雪袍,居然被周瑜全封不动退回,孙策又命人送一次带话道:“这是赏给有功之臣。”
谁知周瑜转手拿去送给了孙权,还骗孙权说是孙策给他的,孙权还开心的跑去谢恩,孙策一时不好扫了弟弟的兴,便和气地跟孙权笑了笑,没说什么。
心里暗自不爽,周瑜这个脾气怎么可以这么倔强,每次处理军务的时候,孙策都心不在焉在想周瑜。
就如现在,鲁肃在旁边干咳了一下说:“主公,别想公瑾了,这么多军奏再不批完,除夕又要到了。”
“你磨墨啊,再催我捏死你。”孙策一时窘迫,马上把气出在鲁肃身上。
鲁肃叹了口气继续磨这都快稀成水的墨嘀咕道:“其实你哄哄不就好了,非要撑着面子……”
孙策瞪了他一眼:“你闭嘴。”
鲁肃无奈不说话了,孙策忽然把军奏扔一边,凑近鲁肃小声问:“他到底为什么生气啊?你知道吗?”
鲁肃不假思索地回答:“我问了,他死活不说啊,我也想不通,许昌那晚主公和公瑾……是不是……”
“哎呀是的是的,我跟他有了肌肤之亲,你都问了几次了,可是就为这事,至于疏远我么?”
孙策不耐烦继续问,鲁肃撇嘴耸耸肩说:“不知道他,古代为了解蛊做什么都是正常的,这种催情蛊一般是下给女子,古籍中记载为了活命,委身给贼人成了侍妾的也不在少数,但是传出去,女子的颜面都失了,可能公瑾也是觉得丢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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