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陛下让孤招待世子,左不过就是瞧着年岁相当,也不知招待的周不周全,后来想想,周全了世子,却未曾亲自来拜访宁王,实在过意不去。”
说着话,便让随行小厮送上了准备的礼物。
说起来今日要来宁王府套话,李殊激动的一夜都未睡。
想着楚玉的容貌,若是他有妹妹,那一定也是不差的,所以更是心动,便亲自去准备了礼物。
虽说是薄礼,可到底送的都是一些奇珍异宝,一样一样看的宁王的满头疑惑。
这位怀王怎么突然就来送礼了呢?
李殊瞧着宁王面露疑色,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于是开口:“宁王不必疑惑,这些都是孤送的,想宁王在边境辛苦,孤在京城也做不了什么,只能送些薄礼聊表心意,还有一些是送给王妃及府上的女公子,也请不要嫌弃。”
宁王略微勾唇,挤出一个笑容来:“回殿下的话,臣的膝下只有一双不成器的儿子,至于女儿,想来臣是没有那个福气的。”
李殊听着宁王话里的意思,意思有些反应不过来。
正巧楚玉从后堂走了出来,一袭枣红色金线绣团花的圆领大右衽衣裳,腰上束着革带,干净整洁,没有半分杂乱。
与宁王见过礼后,宁王便如释重负般的起身站到楚玉的面前道:
“为父得了旨意,今日要入宫,难得怀王过府,你替为父好生招待,怀王殿下,臣先失陪了,还请恕罪。”
李殊茫然的看着他们父子两个点头,然后目送着宁王出府。
楚玉笑着坐在了李殊的身边,有些欣喜道:“殿下昨夜醉酒,怎么今日起这么早。”
李殊当然不能说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只是打着哈哈:“孤是来送礼的,你们在京城也待不了多久,孤作为陛下的叔叔,自然也该聊表心意才是。”
楚玉瞧着堂上李殊送来的李殊,唇角的笑意更深了,遂从怀里掏出了昨夜刚刚得到的玉佩递了过去:
“这枚玉佩代表着云中宁王府,也就是说是我们宁王府的座上宾,既然这玉佩被殿下捡到,那就是与殿下有缘,如此便送给殿下,以作回礼。”
李殊伸手去接玉佩,脑海里却忽然想起了宁王此前说的话,他只有两个不成器的儿子,没有女儿。
那也就是说当夜在于归汤泉中丢失玉佩的,不是楚玉的妹妹。
这枚玉佩代表的是宁王府,手持这枚玉佩,就会被宁王府奉为上宾。
那也就是说,丢失这枚玉佩的女子,是与楚玉有莫大关系,或许是他心上人,或许是他未婚妻。
接玉佩的手忽然收回,就连楚玉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李殊道:“宁王府的玉佩孤还是不收了,免得……”睹物思人。
从前一切皆是荒唐过往,对仅有一面之缘的人心生爱慕,甚至以为得了她的贴身之物而沾沾自喜。
没想到到头来,竟是自己自作多情。
原来这么久那位姑娘都没来寻这枚玉佩,不是因为不在乎,而是或许在避嫌。
楚玉是北境战神,年纪轻轻便战功赫赫,如此天之骄子,任谁都不会舍他而选自己。
李殊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挫败,尤其面对眼前的楚玉,他似乎再也坐不住,却依旧要维持好自己的风度。
楚玉笑着道:“不过是一枚玉佩,殿下可以收着。”
李殊听他这话的意思,竟然有些好笑,这枚玉佩是能成为宁王府座上宾的物证,能得到它的,岂是一般人呢?
楚玉这轻挑的语气,想来也是没有将得到他那枚玉佩的姑娘放在心上。
思及此,李殊不免觉得心痛,他摇头道:“虽说只是一枚玉佩,可到底是你宁王府座上宾的象征,世子不应当随意丢弃,既然找到了,就该将它交给该得到它的人手上。”
楚玉有些反应不及,难道说是因为昨夜拿回玉佩时拂了他的面子,故而他才不要的?
如此想,楚玉也就释然了,都怪他昨晚喝了些酒,虽然不至于酒醉,可到底思维不及清明时,思虑不周,伤了李殊的面子。
楚玉笑道:“怀王殿下是我的朋友,自然也该是宁王府的座上宾,也就是该得到它的人,有什么不对么?”
“你……”李殊一时语塞。
楚玉却抬手将玉佩放进了李殊的手中,笑容温和:“没有谁能比怀王殿下更能配得上这枚玉佩。”
禽兽!李殊内心狂怒。
既然除了他没人能配得上,那之前那位姑娘呢。
李殊紧握着玉佩,直勾勾的看着楚玉,半晌后便揣进了自己的怀里:“既然世子要送,那孤就收着。”
日后再告诉那位姑娘她看上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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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殊:原来恋爱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楚玉:什么时候恋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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