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以泽站在她的的面前，她在他的影子里，纪艾棉眼角余光只能看到他的胸前，他穿着白衬衫，外套是合身的短款牛仔衣。再往下，合身的牛仔裤，AJ运动鞋。
纪艾棉不打算先说话，她甚至打算什么都不解释。
早晨的阳光清透，光芒轻薄却也暖意融融，晨光拉长像粉纱一般穿行在空气中，充斥在两个人之间。
“对不起。”
湛以泽低低的声音响起。
纪艾棉吃惊地抬头看向正低头望着她的人，他轻轻眨着眼睛，一脸做错什么的样子。
“你说……什么……”纪艾棉不敢相信她听到的，她刚才听到他说对不起？为什么？
“我昨天太生气，没有控制好自己……推倒你。”
他是为这个道歉？可是她记得她之前被湛以泽推倒过不止一次，虽然他当时不是有意的，但纪艾棉从来没对这个在意过。
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昨天对他说过的话啊。
“你昨天……”
“我现在向你道歉了。”
“不是，我昨天对你说的……”
湛以泽正色打断纪艾棉，“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现在我就带你去个地方。”
说着湛以泽就拉住纪艾棉的手，把她从铁门里拉出来。
“去哪里？”
“去解决你昨天的问题。”
纪艾棉瞪大眼睛，声音卡住，她已经完全懵了。昨天的问题……他要解决——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