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那道童说话,哪咤已经蹦起来抱住那道童,金咤也上去道:“好兄弟,咱们三个今日相会也!”
见姜尚不解,金咤忙解释道:“这是舍弟木咤,在九宫山白鹤洞普贤真人座下学艺。”
姜尚惊嘆道:“好,兄弟三人皆拜得高仙,如今又一同辅佐明主,妙哉。”
刘樵亦贊道:“兄弟三人佐明主,简篇万年,史册传扬不朽!”
姜尚下令道:“择吉日至岐山,三代弟子悉数都去,祭祀封神台!”
自此西岐高人愈发多,声势日盛也。
鲁雄这边受了将令,不敢怠慢,祭宝纛旗,杀牛、宰羊三牲,不日起兵。
时值夏末秋初,酷暑难耐,三军尽数卸甲于车架,自穿单衣挥汗而走,马儿气喘吁吁,步卒个个难走。
一路过五关,有探马来报,鲁雄看过信函,大惊道:“张桂芳已战死沙场,首级悬于东门!”
自家一行大军正是去救援张桂芳的,这才出五关到岐山,惊闻桂芳已战死,兵马尽没于沙场,这可怎么办。
费仲、尤浑一听更怕了,张桂芳是朝廷擎天柱,架海紫金梁,他都战死西岐。
自己这三瓜两枣加鲁雄老胳膊老腿,岂不是去西岐送死?
所以费仲、尤浑连忙建议道:“禀上老将军,既然桂芳已死,吾师不必再去了,先安营等太师旨意吧!”
鲁雄闻言沉吟,问探马道“前面是个什么所在,可有山脉水源?”
“禀将军,前面是岐山,山高林密,有河流溪涧。”探马回道。
行军扎营,都有忌讳的,平原扎营,无险可守,高山扎营,易被掐断水源,密林扎营,易被偷袭火遭火攻。
鲁雄老于战阵,闻言颇喜,岐山依山有险,傍水可持,有密林可以遮掩,三处合一,就不是险地,乃是扎营屯兵的宝地。
便下令道:“去岐山扎营。”
一边又命费仲、尤浑修书把张桂芳已死的消息发文给朝廷知道。
西岐这边,因近日姜丞相要祭封神台,所以岐山巡守严密,明哨暗哨皆有。
那鲁雄自谓用兵老道,扎营密林隐蔽,却不知早有乔装砍柴、採药的西岐探马报于相府道:“禀丞相,各位道长,岐山来了一支人马扎营!”
姜尚问道:“有多少人,什么旗号?”
“大纛书鲁字,不知何人挂帅,旌旗有三千馀张,想来有战兵二三万。”探马按经验估算道。
刘樵闻言,朝姜尚道:“师父,要不要先杀散这拨人马,再行祭台大事?”
“挂帅者乃鲁雄尔,年迈匹夫,无甚将才,不必管他。”姜尚早年在朝为官,一听鲁字旗,就知是鲁雄。
沉吟片刻,传令道:“武吉就不去祭台了,和南宫适点五千兵马先往岐山安营,阻塞要隘,堵住路口,不放朝廷人马过来。”
武吉应诺,持令去寻南宫适点兵出城,先去岐山扎营。
南宫适与武吉领五千兵马出城,往岐山走了七十馀里,就见山中一支人马,打成汤旗号。
南宫适也扎营于对面,武吉学了姜尚兵法,不由道:“吾师命我二人安营,扎于此处,没有险固可依,无树木遮挡,凭空御守,不合兵法呀?”
“不必担心,某家心里有数!”南宫适却摆摆手道。
一宿过去,次日,刘樵、哪咤三兄弟、龙须虎等,领三千兵马,俱随姜尚出城。
听闻南宫适扎营于旷野,姜尚连忙命人传令调兵马上山。
辛甲去传令,南宫适大惊道:“此时山顶酷暑难耐,热不可当,虽然险固,却无水源,这…”
但辛甲催促得急,二人无法,只得又调兵到岐山顶上。
在山顶上,三军怕热,取水不便,又要造饭也无水,军士俱都埋怨。
底下鲁雄听闻西岐把大军扎于山顶,不由嗤笑道:“南宫适用兵老道,扎营于我对面,紧守要隘。我一时还真拿他没办法。”
“但不知西岐何人又乱命,叫他扎营山顶,以此时天气,山顶虽然有险可守,但酷热难耐,不出三日,不战其营自散矣。”
岐山顶上,封神台下,刘樵等三代弟子俱在,南宫适、武吉领兵与众人匯合,共八千兵马,扎营于山顶。
军帐中,南宫适有些不解道:“丞相,这般天气,扎营于山顶,虽有险可依,但取水艰难,若鲁雄围住山下,断我水源,我军不攻自溃矣!”
刘樵笑道:“南宫将军不必担心,天虽热,但我辈摩弄干坤,颠倒阴阳,吾师自有妙计,你且看着,稍安勿躁。”
姜尚也是颔首点头,命武吉道:“去营后磊一土台,高三尺,按六甲造成。”
武吉得了姜尚六韬兵法,亦通奇门遁甲,闻言忙领军士前去布置。
不多时,一方土台造好,高三尺三寸,六角方形,各有令旗,法幡等。
姜尚问刘樵道:“你来还是为师来?”
刘樵自然不会在这种情况抢师父风头,忙道:“弟子六甲之术不精,还是师父来主持施法稳当些。”
其实刘樵将六甲奇门业已通透,改换个百里之内的天象,开坛唿风唤雨,撒豆成兵还是轻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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