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南锦的目光落在唐时雨的脸上,带着鄙夷、轻视、厌恶,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痛苦在里面。
唐时雨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脸上却多了几分冷意,“宫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一双碎芒滢滢的眼睛,何其无辜。
这时,季寒也打完电话回来了。
并没有发现宫母,只是看见唐时雨和宫南锦之间争锋相对,毫不相让。
而这样子,多多少少,显得唐时雨有些无辜了。
季寒别有深意地看了宫南锦一眼,很快。
“宫大哥,时雨是我带过来的。她失忆了。”他在中间协调着。
“真的失忆?”季寒这么一说,宫南锦眉头皱了一下。
季寒嬉笑着,“宫大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因为季寒,唐时雨和宫南锦之间的火药味减了许多,也没有那么针锋相对起来。
“小季,我们家不欢迎她。”宫南锦仍是不喜唐时雨。
唐时雨整个身子僵硬了片刻,好久,她感觉自己才缓过来。
这原本是她的家啊!
这时,她才想起来,刚刚宫南锦都和白芷溪逛花园了,而对于早上的新闻宫家也并没有进行否认,看来白芷溪真的同宫南锦在一起了?
白嫩的掌心陷进陷进指甲,一阵阵疼意刺激着她,而她像是没有回过神来一样,移开了无辜的视线,并拉了拉季寒的衣袖。
季寒同唐时雨,并没有在宫家多留。
他们没有发现的是,唐时雨和季寒走后,宫母脸上的神色仍然是那副什么也看不出来,可是眼睛里,似乎多了什么东西。
却又让人捕捉不到。
许叔的一片用心良苦,就这么浪费了。
唐时雨经历了以前那么多,很严肃地明白,许多真相,要分情况和事实才能说出来。
而现在,很明显情况不允许。
宫南锦和白芷溪的事,似乎是板上钉钉了的事。
而有关帝煜城周五晚上对唐时雨去豫阳酒店的要求,早已经被唐时雨给抛在了脑后,已经完全忘了这回事。
等到唐时雨想起来时,已经是周一的早晨,她整个人活力满满地去上班。
在公司,仍然一直保持着她自己的神秘性。
“唐总,帝煜城来我们公司了!”黄敬业急急忙忙地跑进唐时雨的办公室,给她通知这个消息。
唐时雨蹙了蹙眉,若不是黄敬业提起这个名字,她已经忘了自己爽了他的约。
他跑来公司做什么?
唐时雨的办公室门口,林佳正在费心思地拦着,不让帝煜城进唐时雨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