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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傳武則天讓來俊臣審理文昌右丞周興和丘神積造反的案子,來俊臣請周興到家裡作客,他們一邊議論一些案子,一邊相對飲酒。來俊臣對周興說:“有些囚犯再三審問都不肯承認,有什麼辦法使他們招供呢?”周興說:“這很容易!拿一個甕,用炭火在周圍燒,然後讓囚犯進入甕裡去,什麼罪他敢不認?”來俊臣馬上找來一個甕,按照周興的辦法用炭在周圍燒着,於是來俊臣站起來對周興說:“有人告你謀反,請老兄自己鑽進這個甕裡去吧!”周興非常驚慌,當即磕頭承認罪行,這就是請君入甕的由來。
陳貴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陸縣令一見面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更讓他想不到的是,自己一手扶持起來曹虎,竟然和新任縣令串通一氣,這一切來得太快,還沒有得及反應,曹虎已經衝上來,一舉把自己擒拿了。
“曹虎,爾敢?”陳貴大聲喝道。
陳貴積威已久,這一聲大吼,把曹虎嚇了縮了縮,不過一看到旁邊陸皓山似笑非笑的目光,不願在“新東家”面前失威,一咬牙,一把抓住陳貴的手往後一扭,一招擒拿的手法把他拿住,一臉兇惡地說:“陳貴,你的好日子到頭了,還敢這麼囂張,再吱吱歪歪,別怪我沒有情面。”
“哈哈,笑話”陳貴冷笑地說:“姓曹的,什麼時候輪到你在我面前這樣說話?你算什麼東西,要是沒有我,你現在還一身水一身汗在地裡扒食,你不過是我養的一條狗,還是一條別喂不熟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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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陳貴當衆侮辱,曹虎被罵得臉都紅了,那蒲扇大的大手一下子就捏住陳貴的脖子說:“大膽,死到臨頭還這麼嘴硬,一會到了牢房,看我怎麼收拾你。”
陳貴是一個年過五十的小老頭,而曹虎卻是一個正值壯年的彪形大漢,曹虎捏着陳貴的的脖子,有點像捏着一隻小雞一樣,輕輕一拎,陳貴的兩腳已經提離地面,因爲不能透氣,那臉憋得通紅,只是一小會的功夫,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
“好了,曹捕頭,適可而止吧。”再不阻止,那就要出人命了,陸皓山連忙下令曹虎把人放下。
“算你走運。”曹虎手一鬆,陳貴“啪”的一聲掉在地上,痛得他大叫一聲。
好在沒有摔斷骨頭,陳貴擡起頭,一臉怨毒地看着陸皓山,有些憤怒地說:“縣令大人,我們往日無怨,今日無仇,前些日子還把家中的美婢贈予你,爲何你一定要置陳某於死地。”
“是嗎”陸皓山兩眼望天,有些冷笑地說:“那要謝謝縣丞大人,把一個耳目放在陸某身邊,這樣一來,我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就是發夢,也怕胡說的話的傳到陳縣丞的耳邊,別以爲我不知道,陳縣丞,你說本官要怎麼謝你?”
陳貴一下子楞住了,原以爲是一招好棋,沒想到在別人一早就看出來了,這樣一來,不僅沒有達到應有的效果,反而招人厭惡了,細想起來,自己當日也太大意了,或者說一點也沒有把這個陸縣令放在眼內,徑直就在府中送給他,稱是自家的美婢,人家能沒有戒心嗎?如果用別的方法送,稍稍轉一轉,只怕效果也好得多。
“大人,那女的送給你了,賣身契也在你手裡,你纔是她的主人,要打要殺,那是你的自由,就是打死,那也是你的家事,與陳某無關,爲什麼我們讓一個小小的賤婢破壞我們之間的交情呢?”陳貴開始打感情牌。
這話說得低聲下氣,就差跪地哭求了,陸皓山卻絲毫不以爲動,面無表情地說:“交情?我們之間有何交情?陳縣丞言重了。”
這明顯是打完齋不要和尚,過河拆橋啊,陳貴都想吐血了,雖說不喜歡這位縣令,可是平日對他畢恭畢敬,逢年過節也沒少送禮,那些應得的好處也分了他一份,沒想到轉眼間,一轉眼就把自己撇得乾乾淨淨,沒有一絲的猶豫,翻臉比翻書還快。
沒有一絲的情面,這哪像一個楞頭青、書呆子啊,分明就是一個無情無義的小人,也像一位殺伐果斷的將軍。
“大人”陳貴連忙大聲說:“下官犯了什麼罪,你總得給一個理由,好歹陳某也是正八品縣丞,豈能一句話就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