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陳縣丞,這些年你做壞事,數不勝數,有關你的狀紙,堆積如山,光是命案都有十多條,你放心,本官會給你一個交代,明日,我就會大開公堂,在江油的父老鄉親面前公審你,把你的罪狀一一細數,看你還這般嘴硬不?”
陳貴的眼睛一下子紅了,有些竭斯底裡的吼道:“公審?行啊,好啊,我有事,你們一個也跑不了,到時我把所有的事都爆出來,到時大夥抱在一起死,我就是死,也把你們拉上墊屍背。”說完,指着陸皓山說:“好個陸縣令,很好,很好,你別忘了,過年前,那些好處你也有份分的,別以爲自己有多清高。”
陸皓山的態度不像是在開玩笑,而曹虎的眼神好像要吃掉自己一樣,陳貴急了,揚言把衆都拖下水以求自保,反正是串通一氣,誰的屁股也不乾淨,但是想對付自己,那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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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吵了。”陸皓山有些無聊地說。
“撲”的一聲悶響,曹虎一個掌刃砍在陳貴的後胸勺,陳貴頓時一呆,很快眼睛向上翻,然後“砰”的一聲摔倒在地,猝不及防之下,一下子就被打暈過去了。
曹虎如釋重負地說:“大人,這個安靜了。”
“把他押下大牢,對了,給他一個單間,給他吃好喝好,不要動粗,留住他的性命,本官自有打算。”陸皓山生怕曹虎自作主張,馬上吩咐道。
“是,大人”曹虎剛纔正想用哪種方法把陳貴弄死在大牢裡,可是陸皓山的命令一出,他又不能違背,只好有些鬱悶地應後,然後找兩個心腹把陳貴擡了,直接把他擡到縣衙大牢裡去。
等曹虎和他的手下走後,屏風後面又走出一個人,正人正是戶房司周大源,有些擔心地對陸皓山說:“大人,這個陳貴爲官多年,知道很多秘辛,手裡也有很多人的把柄,要是他把這些說出去,不僅上官們不會放過我們,就是江油的百姓也得把我們給吃了。”
陸皓山冷笑地說:“說出去?誰說讓他說?落到本官手時,還輪到他說話嗎?”
“可是,可是大人不是說明天在大堂公審,在江油的鄉親父老面前公審嗎?到時他在堂上胡言亂言,那樣影響不好啊。”
“他沒這個機會的。”
周大源心裡一個激靈:“大人的意思是?”
“你不用着急,晚上等着看好戲就行。”
“是,大人。”周大源隱隱感覺陸皓山要做些什麼,可是陸皓山沒說,自己也不好問出來。
陸皓山坐回自己的位置,拿起那杯茶,有滋有味地喝起茶起,這古代的茶,那是原生成的有機茶葉,就是那水,也是沒有受過污染的好山水,沖泡出來的茶自然更勝一籌。
特別是大局己定、勝券在握、心情太好的時候,喝起來自然別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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