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沺黎县主跟旸旭县主动口,动手都没赢过。
动手就算了,动口的时候,一般不会超过三句,不是被旸旭县主怼得说不出话来,就是被旸旭县主气得回去找妈妈!
最好的战绩是,扯开嗓子大喊大叫,架不住沺黎县主的嗓门大,这下才把旸旭县主震得“草草收兵”!
不过,后来,沺黎县主再用这手“震天雷”般的吼叫不管用了!
旸旭县主一见沺黎县主要“吼”,马上离得远远的,而且还在耳朵里塞上了棉花!
气得沺黎县主直跺脚!
这次,沺黎县主能一次性地,连贯地,说出这么多话,而且,咋一听起来,还好像有点道理。
当然了,如果认真仔细一听,全是胡搅蛮缠,一派胡言!这一切惹得冀忞倒是多看了沺黎几眼,难道,最近沺黎县主没少吃核桃?补了点脑子?
冀忞之所以有的时候非常的不喜欢与皇室的人接触,她曾经在最开始的时候,跟周彪也好,跟周桓也好,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就是因为她觉得皇室中人,骨子里有天生的冷血和凉薄。
如同沺黎县主这般,始终是高高在上,对别人予取予求。
他们肆意践踏别人的尊严,甚至是生命。
他们从来不会为别人考虑一丝一毫,而别人稍微的不顺他们的意思,便会暴跳如雷,觉得全天下人都对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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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忞看着沺黎县主,就像是看一个傻子一般,
“你还知道我们是亲戚?那你和迭刺远光气意图欺辱我的时候,你可还记得我们是亲戚?”
“那不是没怎么着你吗?那不是没发生吗?你把他看成一次开玩笑不就完了?怎么还总揪着不放呢?冀忞,你怎么这么小气?你这样斤斤计较,会影响你堂姐的生意的!又没有把你怎么样!你至于么?”
如此理直气壮,如此轻描淡写,如此不屑一顾!
冀忞沉下脸,
“你还想怎样?你还打算怎样?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了,才可以有资格向你讨个公道?是不是迭刺远光得逞了,你还会再给我扣上一顶不知检点,不知羞耻,主动勾搭燎戎王爷的帽子?然后,你再带着候南,关静秋他们一起将我的名声彻底毁掉?接下来,就是炫耀你沺黎县主的高洁无暇,你沺黎县主贵不可言!对吧?沺黎县主?”
沺黎县主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被冀忞质问得哑口无言,好一会儿,才嗫嚅道,
“冀忞,你不能这样说!就是把你怎么样了,对你,对你也不是什么坏事,那样的话,你好歹也算是王妃对吧?我也算帮了你……”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重重地落在了沺黎县主的脸上!
沺黎县主瞪大了眼睛,捂着脸不可置信地大吼道,
“冀忞!,你怎么可以打我!就算是咱俩之间没有血缘,我和芳苓,我和大表哥,我们可是亲亲的表兄妹!你和大表哥也是亲亲的表兄妹!论起来,你还得叫我一声表姐呢!咱们之间都是亲人,有什么过不去的事情,你要这样对我?你不仅不救我,还打我!冀忞!我不会放过你!”
冀忞轻轻晃了一下打人的手腕,冷笑道,
“不可以?你做得了初一,我自然做得了十五!”
前世的时候,也是曾经是这样,自己被焦贤妃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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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拙鑫在一旁冷眼旁观。
沺黎也是一丘之貉。
海棠被陈拙鑫踹了一脚之后!
爬起来的时候正好又看到了来福远宫的沺黎县主。
于是,海棠不管不顾的扑到沺黎县主面前去哀求沺黎。
而沺黎县主则是一巴掌扇到了海棠的脸上,骂道,
“什么样阿猫阿狗的东西都可以抱住本县主的腿?你知不知道你的爪子多脏?如果是把本县主的衣裙弄坏,几条命也不够你赔!”
那个时候的沺黎县主,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根本无视冀忞的苦苦哀求,无视冀忞受到的折辱和伤痛。
更加无视海棠的苦苦哀求,在她沺黎县主的眼里,海棠甚至不如她的裙裳,冀忞甚至也不如她的裙裳。
既然你曾经将我弃之如敝履,如今,又如何有脸面要我将你珍而重之?
沺黎,前世,今生,我不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