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少夫人这六年来一直没有身孕,才会动这样的心思的,而且少夫人最近时常出入陵城夫人们的宴席,指不定是哪个毒妇给教的。”
刘慧看似相劝,实则火上浇油。
只是刘慧话才落,周长智便开了口:“你说的对,这中间是有误会,一个小小丫鬟,心思这么重。”
刘家母女不明白周长智是什么意思,纷纷看向他,他所说的丫鬟该是少夫人身边的那小丫鬟吧。
哪知周长智掀眸看向眼前拿来药方的丫鬟,叫来长随将人拖下去发卖,随意打探少夫人的消息,枉意猜测少夫人的动机,便是该死。
而且正好在周长智吃下去后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便叫来了这儿,或许那嬷嬷说的没有错,那药酒并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昨日药酒有人动了手脚。
而动手脚的或许就是眼前的两人了。
刘家母女一脸的惊恐,刘慧上前求情,周长智没有理会,更没有了吃饭的食欲,叫他们两人以后要懂得识别近身的下人,莫让这种心机重的留在身边。
于是周长智起身离去,并没有多做停留。
刘母咬牙道:“他知道了,这事是咱们的干的,而他们也成事了,慧儿啊,咱们这是给人做嫁衣裳了。”
刘慧本以为握住了周长智的性子,时至今日才知道,她们根本不了解他,他远不止表面上看到的这样。
母女二人败下阵来,心头悔恨不已,或许早在一开始要嫁入周家就已经是一个错误。
白锦自是不知道妹妹李娇发生的事,而自打奶奶回了城里后,李娇也只有那一次入城之时过来看了一眼,而今却是许久不曾来了。
白锦怀有身孕的事在陵城的夫人圈里传开,第一个给她道喜的,正是王家食铺的王夫人。
韦氏派人给她送来了补品,又邀她一起去赏花,被白锦拒绝了,包括好几位夫人邀她去吃宴的事,也一并拒绝。
白锦就安心的待在府中,陪着王氏,就像当初在稻香村一样,日子过得惬意。
芸姐儿也从赵家酒坊回来,得知母亲怀了身孕,她马上就会有弟弟妹妹,心头很是高兴,赖在白锦的院里不愿意走,她说要等到弟弟妹妹出生以后才回自己的小院去。
不仅如此,她还在正房的小侧室里住下,天天粘在白锦身边,瞧这样子,一刻都舍不得离开母亲。
白锦也是觉得这几个月没有在孩子身边,冷落了孩子,再加上孕期多有不便,就让李三福睡书房去了,每天也得认真读书识字,免得分心。
而母女二人却睡在一张床上,只得六岁多的李芸,与母亲睡在一起,半夜总能感觉到母亲帮她盖被子。
每每这个时候,她都会偷偷的笑了,抱着母亲的脖子,伏在母亲的怀里取暖,把白锦给心疼的。
陵城最近为武举的的乡试一直在做准备,似乎这一次的乡试参加的人不少,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什么跑镖的,还是走马的,总之练过身手的,大多都参加了。
原本不闻不问没有什么名气,在鼎州城里也没有出过武举人的小地方,忽然这武举考试就轰动了。
许是有读书郎将上头律法一一科普,又有陵城的知县积极的劝说,于是这乡试的被不少人重视起来,报名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