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巫梅眸光一寒,身手快如闪电一下就扼住了男人的喉咙。 男人青筋暴涨,呼吸困难地挣扎。 巫梅一声冷笑,朝着自己的拳头哈了一口气,紧接着轻轻地,慢慢地一拳就将男人打得眼冒星光。 素练也解决掉所有鬼影,但是没有一个活口,这些鬼影在失败后就被天火淬身。 “又是天火淬身,看来这个男人确实知道点什么,你扛还是我扛?”巫梅走向前与素练并肩。 素练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抬手接住苍鹰,冷漠离开。 巫梅早就习惯了他的冷漠,认命地抓起男人扛在肩上。 第二天凌晨,寒勿迷迷糊糊间看见床尾好像有人,他一下惊醒坐了起来。 脸上怨气深重,不过很快他就露出一抹腹黑的笑,说:“两位师叔什么时候进来的?” 素练和巫梅好像两根柱子一般站在床尾,看寒勿的眼神没有一丝感情。 “他还在睡,不如师叔们坐沙发那儿等一会儿?”寒勿说着亲昵地把冰辞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 素练脸上看不出什么,但巫梅和他不同,看寒勿的眼神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小菜啊小菜,知道我为什么不叫你小菜鸡了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两位师叔要是不尴尬就站那看着吧,我们要睡觉,”最后一句话寒勿咬得极重,更像是一种挑衅。 “你别一口一个师叔的喊,我们可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还有收起你的爪子,你往哪摸呢······”巫梅的情绪逐渐失控,捏住寒勿的肩就想把他从床上拽下来。 奈何寒勿双手紧紧抱住冰辞,任凭他怎么拽就是不动。 两个人都在暗暗使劲,冰辞隐隐有要醒的样子,两人同时静止不动,只见冰辞又往寒勿的方向靠了靠,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小声嘟囔道:“乖。” 巫梅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手上的力道瞬间消失。 寒勿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没费多大劲就挣脱了巫梅的手,转而更加抱紧冰辞,下巴贴着她的额头旁若无人地闭眼睡觉。 巫梅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目光看向素练,用眼神询问:你就干站着?没看见猪拱咱家白菜啊? 素练漠然转身。 巫梅都以为他默许了床上两人的关系,差点就要破口大骂,就见他手上拿了一根高尔夫球杆,悄无声息的,没有一丝表情的走到寒勿的床头,做出标准的打球姿势,球头对准寒勿的后脑勺······ 眼见球杆举过头顶就要打下去,巫梅因为过于震惊“卧槽”了一声。 就是这一声,冰辞突然醒来,看见即将落下的球头二话不说抱起寒勿滚到了床底下。 高尔夫的金属球头深深砸进墙体,杆身断裂,素练一脸阴沉地握着握把,暗杀失败了。 寒勿还一脸懵逼,忙问冰辞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冰辞看了一眼素练,又看了看寒勿单纯无害的样子,为了他的心理健康状况着想,决定还是不要告诉他这件事。 不过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素练师叔会想打死某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