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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准备(1 / 1)

再过几年,我就要上天,离开妻子和儿女们,这个是玉皇说的,没有商量的余地。小眉很爱我,儿女们依赖我,我正值青年,无论以何种方式离开凡世,对他们都是很大的打击。幼儿园已经走上正轨,没有我,妻子也能经营得很好,只要找一个人帮手买菜即可。这个可以叫厨师,多给一点钱就行。妻子这么爱我,我“死”后,可能她三年也走不出悲痛的泥潭。所以,我要有所准备,就是要给她找个可靠的人。老实说,这个也不是很难,因为我有爱箭,找个合适的人,给他和小眉射爱箭就行。小眉的父母是农村人,两个哥哥读完大学,都在外地工作。我“死”后,小眉带着两个小孩,能不能找到合适的人,这是一个未知数。我们现在住的楼,是父亲出钱建好主体的,还没办好房产证,我担心我“死”后,小眉跟别人好,父亲把楼收回。所以,当务之急是办好房产证,让小眉得到这栋楼。 第二天下午,我睡了午觉,准备去幼儿园,到楼下,看到父亲开的大货车回来了,他还是帮弟弟开车。我到隔壁,问母亲,父亲在哪里,母亲说在四楼休息。我到四楼,看到父亲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我咳嗽一声,他睁开眼,问我有什么事,我直接说想办房产证,他打开保险柜,拿出一个档案袋,说有关资料都在档案袋里,弟弟很忙,叫我也帮弟弟办,我答应了,把档案袋拿走了。快刀斩乱麻,几天时间,我就将资料报上去了,等待批复。 晚上,我和小眉一起睡觉,在她睡得迷迷糊糊时,我控制她的心,跟她用心说话。我问她,认识我之前,有没有心仪的男生,她说她的初恋是一个老师的儿子,这个人考上名牌大学,早已娶妻生子。我问她,有没有人向她表白过,她说有三个,一个做沙石生意,发达了,早已娶妻生子;一个做包工头,早已娶妻生子;一个卖种子,还没结婚。我问这个卖种子的叫什么名字,她说叫做张发祥,在我经常去的市场门口卖种子。我决定考察一下张发祥这个人。 第二天,我天没亮就去买菜,买了菜,天还没亮,我看到张发祥的铺面,但门未开。上午十点钟,我忙完幼儿园的事务,找个借口提前离开了。 我来到张发祥的铺面,看到一个长相不错的二十多岁男子,应该是张发祥,我叫他帮我包两块钱白菜种,两块钱萝卜种。我付了钱,对他说:“我看你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我想了又想,说:“哦,好像你跟我老婆是同学,我在她的毕业照上见过你。”他问我老婆的名字,我说了小眉的名字,他说,“我和你老婆是同学,但不是同班的,你不可能在她的毕业照上见过我。”我说,“可能我记错了,不过,也算歪打正着。你的生意如何?”他说,“一般,饿不死,但也发不了大财。”我说,“种子生意,发财无人知的。”问他结婚了没有,他说还没有。我说,“你长相英俊,按理说,找个姑娘并不难,是不是你的眼界高?”他说,“找农村的,我不太愿意。找城里的,人家看不上,有什么办法?”他问我小眉的情况,我说,“我们开了一家幼儿园,有几个老师还不错,要不要我介绍一个给你?”他笑了笑,不置可否。我说,“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带你去幼儿园看看。”他笑而不答,我只好走了。 我认真想了想,又觉得张发祥这个人不太行,就算他现在喜欢小眉,离我“死”还有六年时间,能叫他苦恋小眉六年吗?他现在不结婚,可能家人都急坏了。 下午,我到幼儿园,我对小眉说,“一些孩子知道我天天买菜,他们不知道菜是怎样种出来的,问我能不能自己种菜不用买,我特地去买了两块钱白菜种,两块钱萝卜种,你找两个小泡沫箱,放一些泥,教孩子们种菜吧,很有意义的。”小眉说,“这个小菜一碟,我叫老师照做就是。”我说,“我去买菜种,那个老板居然认识我,一问,才知跟你是同学,叫做张发祥。我跟他说了一阵,他居然还没结婚,这么英俊一个人,实在说不过去。他说,农村的姑娘,他不太愿意。城里的姑娘又看不上他。我说我们幼儿园有几个老师还不错,叫他跟我来看看,他有点不好意思。你看哪个老师跟他合适,就介绍给他吧。”小眉说,“这个容易。” 傍晚,我锁了幼儿园大门,回到家,小眉对我说,“我跟黄初一谈过了,她对张发祥有点意思。”我说,“可是黄初一是农村出来的,可能张发祥不太愿意。”小眉说,“我也是农村出来的啊,在城里生活,就是城里人了,你计较这么多吗?”我说,“那好,明天我带张发祥来幼儿园看看。”小眉说,“没必要。今晚我去找他,跟他谈谈,如果有诚意,再叫黄初一跟他见面。” 我儿子油子在隔壁跟我弟弟的儿子玩,小眉将女儿油女交给我母亲了。她换上漂亮的裙子,还化了妆,在我看来,蛮有风韵的。我说,“我和你一起去。”她说,“你还是写小说吧。”我说,“你知道他住在哪里吗?”小眉说,“他住在废弃的汽车站。”我说,“你对他很了解。”小眉说,“别想歪了,刚才,我去借你弟弟的电话,跟他通过话了。废弃汽车站很大,有很多房子,因为出入方便,很多生意人在那里租屋。”我装作走入书房,实际想跟踪她,看她的表现,我分身变成一只苍蝇,落到她身上,跟她走。 小眉骑摩托车来到旧车站,天已经黑了,很多生意人正在收摊回来,显得很热闹。中间一排屋的中间,她停车,按响喇叭,张发祥出来了,高兴地说,“老同学,变得更漂亮了,进屋坐坐吧。”小眉说,“成了大种女人婆了,岁月不饶人,不得不服。这里人多混杂,我就不进屋了,免得被人误解。我跟你说吧,我们幼儿园有个老师黄初一,长得还不错,我跟她说起你的情况,她对你有点意思。”张发祥说,“我没有什么本事,让你见笑了。”小眉说,“种子生意,发财人不知,吹糠见米,谁敢笑你?你有多少兄弟姐妹?”张发祥说,“只有一个大姐,也是做种子生意的,我的生意全靠她带动。”小眉说,“我说得没错吧?发财没人知的,你大姐不发财,怎么叫你跟着做种子生意?”张发祥说,“这种小本生意,跟你没法比,我们同学中,你算是幸运的。你有几个孩子?”小眉说,“一男一女。”张发祥说,“儿女双全,真幸福。小眉说,“我跟你说说那个黄初一,她和我一样,也是来自农村的,有一个大哥,外出打工了,还有一个弟弟,读大学。”张发祥说,“我迟迟不结婚,一个原因,我对农村来的,不想考虑,但是现在年龄偏大,又是你来牵线,我可以考虑一下。”小眉说,“你相貌堂堂,可能认为,凭你的条件,找个城里姑娘不难,最好找个漂亮又有钱的,是不是?可是漂亮又有钱的城里姑娘,她们又想找条件好的。其实,在城里生活,就是城里人了,你和黄初一都是城里人。既然你说考虑一下,我就找个时间,让你和黄初一见个面。”张发祥说,“麻烦你了,真不知如何感谢你才好。”小眉就走了。 回到家,我将跟随小眉的苍蝇变没了,将心转到书房里的“我”,我出来问小眉,“事情办得怎么样?”小眉说,“我将情况对他说了,他说可以考虑一下,我准备找个时间,让他们见个面。”我说,“你征服了他。”小眉说,“什么话?你说话有点牛头不对马嘴。”我说,“我带他来幼儿园。”小眉说,“不用你插手。” 三天后,上午八点钟,我忙完幼儿园的事务,准备到办公室写小说,小眉叫我照看女儿,她带黄初一去饮早茶,相看。我分身两用,一边和小小班老师一起照看女儿油女,一边变成苍蝇跟着小眉。小眉骑摩托车搭着黄初一来到一家茶楼,张发祥已经来了。我们这个地方,有炒粉相看的习俗,张发祥已经叫人炒了米粉,也点了小笼包和一些点心、菜肴。我变的苍蝇时而飞上小眉后背,时而飞上张发祥的后背。我发现,另有一只苍蝇也很奇怪,我飞到哪里,它也飞到哪里,看样子是人变的。难道又有人来搞事了?我顿时紧张起来,不过,苍蝇没有打斗的利器,我观察一阵,又见它没有恶意。我飞到茶楼外面,这只苍蝇也飞出来了,我跟它走得很近,用心说话,原来是王冕来了,他说,“我来幼儿园找你,正好见到你分身两用,你变苍蝇跟着妻子干什么?”我说,“再过六年,我就要离开凡世了,这是玉皇说的,没有商量余地。想到我死,妻子遭受沉重打击,我提前做好准备,帮她物色一个合适的人,刚才那个男的,本来是我看中的人,但想到要这个人苦恋我妻子六年不结婚,又不太现实。现在我妻子要做介绍人,介绍这个人跟幼儿园一个老师相识,刚才就是相看场面。这个人要是结了婚,就跟我妻子无缘了。”王冕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结了婚,六年之后离婚也是可以的。”我说,“离婚是绝情的,与我天爱广大的理念格格不入。”王冕说,“你现在成全他们,让他们结婚,六年后,你让女方爱上一个富豪,让男方爱上你妻子,这也是皆大欢喜啊。”我说,“爱上富豪,也是拆散富豪一家啊。”王冕说,“有钱办离婚,很多人乐意啊,谁跟钱过不去?”我说,“那好,你的意见我可以考虑。你来找我,有事吗?”王冕说,“你借何仙姑的钱,还了吗?”我说,“还了。多亏孟光,给我一幅画一千块钱。”王冕说,“你带我去见见孟光。”他也缺钱了,我想问问他要钱干什么,但话到嘴边又止住了,我不带他去见孟光是说不过去的。我说:“好的,我先回幼儿园。” 我和他变成小鸟,很快飞到幼儿园。我将心转到照看女儿的“我”身上,我抱着女儿打瞌睡,小小班老师看到了,叫我将女儿交给她,回家睡觉。我点点头,骑摩托车回家了。王冕变的小鸟也跟来了。回到家,我让黑皮包冒充我,在书房装作写小说。黑皮包多次冒充我,很有灵性,能够应付一般的事情,我叫他下午去幼儿园。 我和王冕腾云驾雾,很快来到孟光家,我六岁的样子,王冕应我的要求,变成四十岁的样子。孟光的大门敞开着,很多老人等着给她算命,一个尼姑站在她旁边。我上前对孟光说,“我带一个人来看看你的画。”孟光叫那些老人去拿包子、馒头吃,她带我们到北边的房间,我说,“我把王冕带来了。”孟光说,“幸会,幸会。”王冕说,“你变成八、九十岁,仍然手脚勤快,不愧为神仙啊。”孟光说,“你的观察力真行,我是应该显得老态龙钟的,但我看见你们,心态又变年轻了。好比扭伤腰骨的人,很多姿势都是正常的,舒服的,只有牵扯痛处的姿势是痛苦的,你们说,我要舒服,还是要痛苦?”王冕说,“希望我们来,没碰到你的痛处。”孟光说,“跟你们一起,我很舒服。”我们看房间里的画,王冕边看边给与中肯的评价,我没看到我的画,难道又卖完了?我虽有疑问,但不便出声。孟光带我们到西边作画的地方,我和王冕便埋头作画。孟光去给人算命了。 五个小时过去,到了下午三点,王冕画好了五幅画,我也画好了五幅画,我拍拍手,孟光过来了,先看王冕的画:《梅》,《兰》,《菊》,《竹》,《牡丹》。她说不错,给了五千块钱。又看我的画:《白蛇的舞蹈》,《人面桃花》,《摔跤》,《时光封锁》,《神仙的马车》。她也给了我五千块钱。我和王冕告辞。 走出外面,我对王冕说,“你是有名的大画家,她给一千块一幅画,是不是太低了?”王冕说,“我从她的神色看出来,我的画还比不上你的画。”他要到北边找人玩,我要赶回家,所以我们分道扬镖。 我回到幼儿园,已经有家长来接小孩了。黑皮包冒充我,在办公室呆呆地坐着。我变成苍蝇飞到他身边,趁人不注意,我现身,让他变成黑皮包了。我坐不定,走出办公室,来到小眉身边,想问她黄初一和张发祥相看的结果,她白了我一眼,带一双儿女回家了。我意识到,可能黑皮包变的人不灵活,惹出事端了。 李墨子来接李领东,他们走出了大门,走了很远又折回来,李墨子说,“你那幅画,曹拉很看好,不过,还没有人愿意出高过一万的价钱买。这样吧,再放一个星期,没人买我就给你一万块,我买来收藏,也算是捡漏。”我说,“没人买就算了,我可以收回来。也许我的画还真不值得一万块钱一幅,你用不着特别照顾我。”李墨子意味深长地说,“我相信我的眼光。”他带李领东走了。 幼儿和老师走光了,我走进办公室,掩上门,叫黑皮包变成我的样子,我说,“你是不是干了不该干的事?”黑皮包变的人说,“你妻子和一个老师高高兴兴回来,叫我教人画画,我没有教学经验,只能叫那些孩子自己想画什么就画什么。一个孩子叫我教他画青蛙,我叫他怎样想就怎样画,反正是画来玩的。他说他是认真的。其他孩子也叫我教他们画这画那,我只能叫他们尽量发挥想象力,画出来给我看看。他们画画时,我来办公室发呆。最后还是你妻子来喊我,说那些孩子画好了,叫我去点评。那些孩子很积极,画了很多千奇百怪的东西,我个个都说好。”看来问题不是很严重,我让他变成黑皮包,锁了大门回家了。 在路上我想,有两个问题,一个是黑皮包变的人没有问小眉带人相看的情况,小眉认为我思想抵触;一个是黑皮包变的人没有认真教李领东画青蛙,李墨子认为我思想抵触。 回到家,我对小眉说,“李墨子说过买我画的猫,但过了这么久还没成事,所以李领东叫我教他画青蛙,我思想有点抵触。可能李墨子听李领东说了我不理他的话,李墨子向我表态,一个星期后,没有人买我的画,他就买了收藏,算是捡漏,他相信他的眼光。”小眉说,“他买你的画,就是想你教李领东教好一点。我还以为你对我有意见呢。”我说,“有什么意见?我看到你和黄初一高高兴兴回来,就知道相看的事有眉目了。”小眉说,“他们两个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黄初一因为关心,所以问得很细,张发祥也很有耐心,他们言谈甚欢。我都觉得成了多余的人。饮了早茶,黄初一又要我搭她去张发祥租住地看看,看过之后,她说不是套间,有点嫌弃,张发祥说,争取三年时间,买地建房。他和大姐卖的种子,很多是父母种出来的,因此父母的收入还算不错。他大姐建有四层楼房,当初就想他住在她家,不过,他觉得不方便才出来租房住的。黄初一说租房住有租房住的好处,只是旧车站这个地方,有点嘈杂。张发祥问她,住在他大姐家行不行。啊哈,他们已经有了谈婚论嫁的势头了。黄初一说,要是住到大姐家,可能父母又不想这么快拿钱出来买地建房了。”我说,“我们好人做到底,让他们租我们的屋住行不行?”小眉说,“莫科夫他们租我们的三楼住,要两千块钱,现在还不知他们来不来。我们给黄初一的工资还不到两千块呢,她舍得出两千块钱来租?张发祥租旧车站的屋,才五百块钱。”我说,“看在你跟张发祥是同学,黄初一又是我们的老师的份上,我们五百块钱租给他们住三个月,用来结婚,行不行?”小眉说,“你倒是很大方。”我说,“我们急人所急,给人好的口碑,不亏的。”小眉说,“好的,我跟黄初一说说。” 估计黄初一和张发祥不会拒绝。让张发祥住在我家,跟小眉多接触,就是为以后我“死”作准备。 果然,第二天早上,我买菜回来,小眉来到幼儿园,很快就跟黄初一说好了。黄初一和张发祥说好下午下班后去我家看看。 下午六点,我锁了大门回到家,张发祥和黄初一都来了,他们看了房,很满意。张发祥说好,三天后搬进来住。 事情进展很顺利,三天后,傍晚,我锁了幼儿园的大门回家,小眉叫我帮忙搬家,我到隔壁想借弟弟的三轮摩托车,但是车子送货未回。我只好打电话,叫赵就开来微型车。两车就拉完了。张发祥请我们到饭店吃饭,张发祥和黄初一,我和小眉,还有赵就。席间,赵就问我多少钱租房,我说,“张发祥是小眉的同学,黄初一是我们幼儿园的老师,他们租房结婚,我们只是象征性收取一点,当作利是。”赵就说,“好人有好报。”我指着赵就对张发祥说,“我这位哥们,搞装修的,你买地建房搞装修,有不明白的可以问他。”张发祥很兴奋,说:“我说过,争取三年后买地建房。我的父母还没问过,我问过大姐,她愿意借给我五万。”赵就说,“现在五万可以买一块地,我现在住的就是五万买的屋地,现在还有地卖。你问大姐借五万买地,然后问父母要钱建房。”张发祥说,“等结了婚再说吧,现在他们催我结婚,催得很紧。”赵就说,“就是催得紧才好要钱啊,你说女方要十万彩礼,他们紧张会给你筹够钱的。”小眉说,“对啊,就说是女方要十万彩礼。”张发祥说,“我父母相对来说,收入还不错,不过我知道,他们拿不出十万。”小眉说,“你说认识了一个好姑娘,不过她家要十万彩礼,满足条件,可以很快成婚,你父母会去借够钱的。”张发祥说,“我父母肯定找我姐借钱,我姐肯定说我借钱买地。”赵就说,“你先问你大姐借钱买地,就说这块地很好,很抢手,不先动手就没了。”张发祥说,“我还没结婚就买地,我大姐信不过我的。”小眉说,“你向大姐借钱时,带上黄初一,你大姐就信得过你了。”赵就说,“我那里真的有一块地要卖,在我屋后,想买就快点动手。”小眉对黄初一说,“你和张发祥你情我愿,可以告诉你们的父母亲了,快点把喜事办了。”黄初一说,“你租房给我们住三个月,我们争取三个月就把喜事办了。”小眉问张发祥,“你的意见如何?”张发祥说,“当然是越快越好。”赵就说,“可能三个月后,那块地就没了,你们要快点借钱才行。”我对张发祥说,“这样吧,我借给两万块钱来买地,你去对大姐说,有块地很好,你租房的房东都愿意借两万给你买。”我看到小眉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但她没有反对。赵就说,“这个主意好,油包真会做人。”小眉对黄初一和张发祥说,“你们快点回去跟父母商量办喜事。张发祥,你说要十万彩礼,看你父母意见如何。”赵就说,“先借钱买地,再说十万彩礼。”张发祥说,“一边要问大姐借五万买地,一边要问父母要十万彩礼,我无法保证两样都成。”赵就说,“油包都愿意借给你两万,还有什么不成的?” 吃了饭,小眉骑摩托车搭黄初一回去,张发祥骑摩托车跟着。我上了赵就的微型车,他送我回去。他说,“我那里真的有一块地要卖,屋地的主人叫我介绍人来买,事成之后,给我两千块钱,你叫张发祥来买,事成之后,两千介绍费我们平分。”我说,“张发祥还没结婚,能不能借到钱来买地,还是未知数。”赵就说,“你都愿意借两万,何况他大姐?借不到五万,借三万也可啊。” 回到家,我下车,小眉在门口,赵就开车走了,我问,“他们在哪里?”小眉说,“他们在三楼。你真是大方啊,我们的钱刚刚松动一点,你就借两万给他们。”我说,“一个是你同学,一个是我们的老师,怕什么?他们没钱还,可以扣黄初一的工资啊。过几天,李墨子又给我一万。”小眉说,“大家帮忙,事情就好办很多了。他们不知从哪里修来的福气,做事这么顺利。” 第二天下午,我睡了午觉,来幼儿园办公室写小说,一只有翼的蚂蚁飞进来,到我眼前,我指定它,用心说话,原来是贝托来了,他说,“是莫里哀将军叫我来的,莫里哀将军已经升任看守西部城墙的副统帅,他原来的军营由司马光负责。”我说,“你告诉莫里哀将军,说我这里已经平静下来了。”贝托说,“莫里哀将军叫我来,是向你要钱的,就是他叫王冕和你去孟光那里作画的。”我说,“他派人跟踪我?”贝托说,“这个我不清楚,但他需要钱,这是肯定的。”我说,“王冕和我去孟光那里作画,一人作五幅画,孟光给我们一人五千块,这五千块钱,对于一支军队来说,算得了什么?”贝托说,“我们是好朋友,所以我对你说真心话,天上的收入,全靠一支捕捞部队。总体来说,经费很紧张啊。莫里哀将军,新官上任三把火,很需要钱啊。他是玉皇的红人,你不要让他对你失望为好。”我分身变成苍蝇飞出办公室,趁人不注意,又变成小鸟,贝托变的有翼蚂蚁飞出来,也变成小鸟,我们飞到我家,我拿出五千块钱,给贝托带走了。 下午六点,我锁了幼儿园大门,回到家,小眉对我说,“黄初一和张发祥都回老家了。”我说,“他们一起回,还是一人回一人的老家?”小眉说,“这个我不清楚,等他们回来才知。” 晚上十点钟,我在书房写小说,张发祥和黄初一一起回来了,小眉在二楼大厅看电视,见了他们,问:“你们一起回去,还是各自回去?”张发祥说,“我们各回各的老家,我父母得知我有女朋友,十分高兴。我说可能要很多彩礼,他们说可以想办法。”黄初一说,“我父母也很高兴,我叫他们表面上要十万彩礼,实际将钱给我们建房,他们也同意了。”我走出书房,过去打招呼,张发祥说,“我们又一起去拜访了我大姐,我说有块地不错,叫她借五万给我买地,她有点犹豫,我说,我房东都觉得那块地非常好,愿意借两万给我,我大姐终于答应借三万给我。非常感谢油包老板。”我说,“明天趁热打铁,你带大姐去看那块地,将钱借到手,就跟你父母说要十万彩礼。赵就说,那块地八乘十二,一共九十六平方,建主体,一层只需两万。你们拿到十万块钱,都可以建好主体了。”张发祥说,“结婚建大楼,没有你们帮忙,我想都不敢想。”小眉说,“事在人为。” 第二天下午,我睡了午觉去到幼儿园,小眉对我说,“张发祥和他姐去看屋地了,你也去看看吧。”我立刻骑摩托车去赵就家,张发祥,他大姐和姐夫,黄初一,赵就和屋地主人都在这里。张发祥的大姐和屋地主人讨价还价,屋地主人咬定要五万块钱,一分不少。赵就说,“我的屋地也是五万买的。”屋地主人说,“你们想买就快点动手,有好几个人看中这块地,谁给钱快谁得。”张发祥的大姐问张发祥意下如何,张发祥拿出我借的两万,给屋地主人,说是定金,屋地主人说,“我不收你的定金,你给够五万。”张发祥的大姐叫丈夫去银行取来三万,这块地就算成交了。 下午六点,我锁了幼儿园大门回到家,小眉说,“张发祥和黄初一回张发祥老家,说彩礼的事了。” 晚上十点,张发祥和黄初一回来,张发祥对我们说,“父母同意拿出十万彩礼,商定下个月结婚。”我笑道:“真是喜事接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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