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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6号:《大吉大利》(1 / 1)

微笑,发自内心的真诚微笑。 这是一种有助于改善心境的小技巧,实用又高效。 哪怕笑得比小丑还像个小丑,那也是一种改善,不是吗? 笑一笑吧,你可当不成蝙蝠侠。 ········ 这周的作业量真的有些爆炸。 但真的多吗?你仔细想一下,和你初一到高三的生活比起来,现在算不算天堂? 初中和高中的老师都在说:“到了大学就解放啦!考上大学就可以放肆啦!现在苦一苦未来就不苦啦!” 你能说他们这些论断不是客观事实吗?不能啊。 大学的作业要求就是要比高三初三要轻松得多。 所以被改变的究竟是谁?是我们自己还是环境?或者两者皆有。 环境改变了:我们没有说每天每分钟都要上课了,每门课的作业也没那么多了,我们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留给自己去干我们想做的事情:五排开黑,短视频鉴赏,小说电影,社交联谊,夜店狂欢…… 人,在这种天差地别的环境差异性下,怎能不被改变? 也有的,有些学生(比如她)就有很强烈的目的性和价值导向,他们每天流连于自习室,教学楼和图书馆中,就像当年的墨雄在南大的时光,除了学习就是学习。 诱惑太多永远都只是一个借口,经不起诱惑才是不想学习的最直接心理因素。 要知道,每一个时代都有属于那个时代的诱惑:扑克,麻将,象棋,围棋,言情小说,武侠小说,古典音乐,绘画…… 想学习的人不会抱怨环境,只会抱怨自己的身心没有能够一直坚持下去的毅力,但他们永远不会因为自己经不起诱惑而产生遗憾(也不能这么说,太绝对了),因为对他们来说,最大的诱惑就是知识和学习本身。 他们的求知欲大于一切,这才是最根本的原因:他们非常忠诚的臣服于自身最强烈的慾望,一种被社会赞许的高尚的慾望:求知欲和好奇心。 在喜欢学习的学者的心中,他们未尝不曾体会过放纵与其他生活中各种兴趣爱好的滋味,但他们最后依旧选择投入学海中,这可能只能证明两个原因:他们有不得不学的理由;他们还是觉得学习最有意思。 我自己在学习上的表现是什么?“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 我在看书和学习的时候不会说刻意去背诵记忆,主打的就是一个顿悟式理解,我特别享受那种在顿悟的瞬间通透一切的感受,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搞的无上体验。 或许,那些成天泡在书海中的学者们也是在不断享受那个瞬间。 ········ 马斯洛的七大层次需要:生理需要,安全需要,归属与爱的需要,尊重需要,求知需要,审美需要,自我实现需要。 下层的四种需要是基本需要(缺失性需要),上层三种是属于成长需要。 基本需要因满足而减弱,成长需要因满足而增强。 这么说来,对本子的欣赏以及画风与画师的挑剔也算是审美需要的增长。 在自我实现的需要中存在高峰体验:在我们自我实现的前一刻的时候产生的一种喜悦感觉,一种类似于高峰之上的感觉。 听起来就像连续打了一万把大雪花最后终于薄纱(严判完美无瑕)了。 哦,鲁比的大弟子单手虐杀里FD的那个瞬间应该也是高峰体验。 求知需要,这个概念放到认知心理学里就变成了“对信息刺激进行加工的需要”,无论是CSGO还是LOL还是1999,这些游戏本质上都是糅合了审美需要和求知需要,因此游戏具有成瘾性的心理因素或许就在于被满足的求知需要越来越高,而对一款游戏玩腻了产生电子羊尾或许是因为被满足的审美需要越来越高。 本质上喜欢学习和喜欢打游戏和喜欢刷短视频或许在心理层面上并没有太多的不同,只是人各有异,人各有志。 那我算是喜欢什么?喜欢学习?喜欢写日记?笑死。 我喜欢的东西太多了,我想要做的事情也太多了,我在非学习的活动上投入时间也太多了。 这真的值得吗? 我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用【值得不值得】这种纯粹理性的视角去评判世间一切所作所为的呢? 人真的是理性的吗?我又真的是理性的吗? 我所学的心理学告诉我,人类的理性恰好表现在非理性层面上。 如果人类无法用理性去解析内心深处的非理性认知,那他就是个人类,而不是一个学者,人类学者,社会学者,心理学者。 可学者就能够用学者特有的理性批判去批判自身人性中的非理性部分吗? 难啊…… 不是每一个学者都叫墨雄,不是每一个墨小典都是墨雄的子嗣。 在那次聊到一点半的深夜对话中,他自己也对我承认,做他墨雄的儿子真的很难,我……我还能说什么呢? 他也有自己的人生智慧,也有自己的苦辣辛酸,对于我所看到的其他家庭和父母,墨雄不一定是最好的父亲,但他是我的父亲,他尽其所能给我他能给到的最好,他毫无疑问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我呢?我是否扪心自问过,我是否算得上一个合格的儿子? ········ 感谢【费米引擎】,我得以在一个半小时内完成现代教育技术的PPT和微课的录制。 那么下一步就是明天上课时候的佘奶奶的作业了:个性,人格,特性,这些分别代表了什么? 很有意思的一个疑问,一个回答,对于这个问题,我并不想用【费米引擎】来帮我回答。 我一直认为,人格相当于人的灵魂。 对于一个人身上的人格的出现、裂解、融合与变化,在我的认知中,都算得上是旧灵魂的消逝和新灵魂的新生。 我知道我的这种玄学观点与当前主流心理科学领域的定义有很大不同,但这就是我对人格的定义,一种近似于灵魂的存在,人类在其一生成长中的心理成长过程就是一个又一个灵魂的诞生与消亡,以及自消亡后的新生,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在思考关于“人格到底是什么”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总会代入哲学史上那艘著名的【忒修斯之船】,一个人小时候的他,和长大一岁后的他,和成年后的他,和被社会毒打后而立之年的他,乃至于风烛残年的他,到底是不是一个他? 我从我过去7年的人生中得到的答案是:早就不是了。 人的人格是会伴随着环境的成长与环境的变化而不断变化的,新生的人格会随着对当前环境与机体的适应性增强而得到稳定发展,但一个在当前情境下稳定下来的人格也意味着可塑性降低。 随着个体生存环境的变化与发展,随着机体的成熟与衰老,原先被固化稳定的人格因为丧失了足够的可塑性而开始动摇,开始不稳定,这就势必会导致当前的人格无法有效(或高效)处理当下新环境的矛盾冲突。 旧人格在这种无法调停的冲突中产生磨损,产生裂痕,直到一次足够大的刺激性事件的出现与爆发,旧有人格便会走向灭亡,新的能够适应当下环境与机体的人格就会从中诞生。 在此期间,存在一个磨合期,一个旧有人格失去功能,新的人格的可塑性仍然在变化适应,没有停下来进入稳定阶段的磨合期,这段没有稳定成熟人格支撑的时期最容易产生生活的矛盾,比如青少年的青春期叛逆,比如中年危机,比如进入幼儿园的分离焦虑…… 非常离经叛道的想法,不是吗? 为什么我会认为人格近似于灵魂? 嗯…… 因为我怀疑我是一个刚刚诞生没超过一个月的崭新的灵魂。 过往的点点滴滴似乎最后都化作暴雨,从我的世界中洗刷干净。 我还是我,墨小典还是墨小典,【墨小典】这个概念现在已经逐步发展成“这具载体与载体中所在的灵魂”的一个总和,我觉得以后哪怕我换了一个我,哪怕以后再遇到新的环境中,当下的我不适配那个环境,又得进行一次脱胎换骨……墨小典还是墨小典,一直都是。 这或许就是在最开始三小只设计【墨小典】的初衷和归宿吧。 现在,下课了,我要去吃饭充电,准备晚上的团体心理辅导了。 愿生活一切向前,愿墨小典能够热爱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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