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四十起的床,还挺好。 自从咱原来的王导员回家生孩砸养产假后(还是二宝),新的代理导员范导员上任(咱院的研二学姐),我们这帮小毕噔也开始一个个反抗权威了。 早操集体不去上,上都不带上的,以前六点半爬起来去站早操也不用站了,可以带自己的床被床罩床褥而不需要强制用以前被要求统一购买的辣鸡蓝色套装了(虽然我懒得换),还有就是,可以安装床帘了! 这波是大一大二之间的待遇不平等矛盾导致引爆学生和导员之间的矛盾。 我下个学期应该会让墨雄帮忙把我的被子床套什么的打包过来,这学期也不剩下几天了,就这么将就着过一过吧。 今天是1999开服第八天,最后一个登录奖励【帕米埃】也到手了,我亲爱的Mr.APPLe光荣晋升为二队大队长以及一队后备役。 我所缺少的现在就剩下一个草系高星角色了,幸好我们亲爱的御三家之小春雀儿(小盒蛋儿)足够给力,足够高爆发,承担着草系大队的领头羊游刃有余。 (笔记:米纽庆,家庭系统疗法专著作者,可以看她的书。) 我还是有些忍受不了那个第二草系角色培养方案的任务,不过,算了,随缘吧。 十四行诗的最后一个重复强化到底在哪呢? 我判断我能够将帕米埃培养到洞二应该是周末前,将其拉到洞二50级应该能在下周一左右实现。 还没玩过帕米埃呢,但现在把他丢到高难本梦境里还是太过分了。 但在我的判断中,帕米埃就是一个奶妈啊? 可由于这游戏的奶量是直接和攻击与伤害挂钩的,等级提不上去的话帕米埃也奶不上去啊。 APPLe先生的奶主要体现在每回合被动百分比回血上,只要自己不死就能够无视等级差距对全体队友进行基于已损失生命值最大百分比的治疗量。 所以APPLe是那种被动在发挥,保证每回合的续航,但是没法主动抬队友血线的那种人。 希望新来的帕米埃能够给我当下贫瘠的阵容带来一点不一样的色彩。 ········ 徐老师说,我们每个人都会有看待自己消极的一面。 还挺对的,至少在我自己身上是对的。 徐老师说,小孩子会知道父母说的“我不要你了”是一种开玩笑,他们更害怕朋友对他说“我不和你玩了”,嗯,这点我不太赞同。 因为,当一个孩子真的觉得父母说的“我不要你了”是真的有可能不要你了的时候,朋友所谓的“我不和你玩了”其实真的不算什么了,因为你会在很小(我自己那时候大概是7岁左右)的时候就惊恐地发现,当你的父母真的有可能不要你了的时候,你将无法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你将无法正常存活到成年,你将在落魄的街头上饿死,渴死,没人理你,没人看你,直到被那群挨千刀的拐走,直到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被囚杀,被奴役,被肢解,被摘取奇观,被做成玩具,被称斤贩卖…… 这是我在7岁那年的所思所想,在那一次又一次被玛莉娅关在家门外,在那一次又一次被收回了最后一份我唯一能够依靠的母爱之后,在那一次又一次我哭嚎着跪在家门口求她开门不要抛弃我却久久不见她开门导致心如死灰后,我的所思所想。 有没有人跟我玩,我不在意,我也不感兴趣,因为在墨雄辞职之前,我就已经开始思考自身该如何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了,活到成年,然后……远走高飞,独自生存。 这是七岁时候的我的真实想法。 这么想的话,从初中开始欧尼就不止一次想把费米和言山给虐杀后做成玩具,这种想法或许并非空穴来风。(嗯,在高三之前他们关系不好又复杂) 我能做什么?我想做什么?我该做什么?不可做什么? 或许一开始所有的我都是我,只是彼此之间无法认同和接纳,才导致的多个我。 现在的我,偶尔在脑海中的记忆书库里翻看翻看过去的记录与日记,还算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墨小典的人生是一本一直在写的书,我永远也写不完,也永远读不完,但每一次的温故都能够给当下的自我带来一次崭新的思考,和启发,这又成为了新一页日记上的篇章,等到未来的我再回来看看现在的所思所想,又会成为一次崭新的篇章,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 《把心理学的一些知识写成小说科普文》??? 这算得上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命题。 或者说,创作灵感——一个灵光一闪的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