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客氣了。”只見他微微一笑,將石書拿了過來,看了看後便收進了儲物袋中。
接下來,數年不見的兩人,便談起了這些年來各自的際遇。
而在得知北河竟然踏入了武王宮,並且有了一番奇特的遭遇後,此女自然是驚得不輕。
尤其是在得知有古武修士後,此女看着北河時,眼眸中閃爍着明亮之色。她可是深知北河在武者一道上,有着多麼恐怖的天賦。
只是眼下的修行大陸,並不適合古武修士修行,所以想要走古武之路,對於北河來說也是行不通的。
得知這一點,冷婉婉頗爲失落。不過她已經決定,回到萬花宗之後,就查一查古武修士是什麼,看看能否對北河有所幫助。
二人即便數年不見,也沒有任何生疏跟隔閡。尤其是看到冷婉婉臉上不時勾起的笑意,北河就知道眼下的冷婉婉,依然是那個冷婉婉,那個當年在嵐山宗的冷婉婉。
只是他也明白,他跟此女之間的距離以及差距,已經越來越遠,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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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對於他的好感,或許是建立在當年嵐山宗二人之間的情愫,還有那一夜被他摘了紅丸之上。冷婉婉跟他一樣,並未踏入修行太久,所以還能保留那麼一絲少女之心。
而如今在此女身邊獻殷勤的,都是號稱結丹期以下第一人的趙天坤,他又有什麼資格跟此女走得近,甚至是擁有呢。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就到了後半夜,冷婉婉站了起來。
她要離開了,不然若是晨時被萬花宗的人發覺她半夜離開過,說不定會產生懷疑。
“北河,我希望你能夠突破到化元期。”冷婉婉看着他,認真說道。
北河擡起頭,就看到冷婉婉習慣性的緊緊抿着嘴脣。
又聽冷婉婉道,“這不但是爲了你自己。”
而後她上前一步,勾住了北河的脖子,一雙溫涼的脣瓣蓋在了他的嘴脣上。
待得二人分離,此女擡頭望着他,眼中有着一抹倔強,“也是爲了我。”
說完冷婉婉就對着房門打出了數道法決,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感受着嘴脣上的溫涼跟殘香,寂靜的房間中,北河再次一聲長嘆。
……
在接下來的天門會,北河每天都會閒逛在街頭,出入在兩旁的店鋪,但是他卻並沒有什麼收穫。
符眼術的材料雖然已經收集完畢,不過此地人多耳雜,顯然不是繪製符眼的好地方,只有等回到宗門後在進行此事。
一連數日,他都沒有再遇到冷婉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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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很快就到了天門會的最後一日了。
這一日的夜晚,北河正盤坐在房間中,不多時他就有所感應一般,翻手取出了一張傳音符。
只見此物一明一暗的閃爍着光芒,在他的注視下“波”的一聲就化作了靈光,而後一道女子的聲音憑空傳來。
北河吸了口氣後,便霍然起身,離開了房間。
當他再次現身時,已經在上一次跟澹臺卿接洽的那座涼亭。
到了此地後,他一眼就看到了涼亭中等待的一個倩影,正是澹臺卿。
眼看他到來,澹臺卿沒有說話,而是向着某個方向行去。見狀北河略一沉吟後,就跟上了此女的腳步。
最終二人踏入了一間房間中,澹臺卿將房門緊閉後,又將層層禁制開啓。做完這一切她似乎還不放心,手指掐動,激發了一層黑煙將他二人給一同罩住。
至此,澹臺卿才呼了口氣,而後看向了北河。
“澹臺姑娘如此小心翼翼,看來此事事關重大了。”只聽北河道。
“爲了節約大家的時間,我就長話短說了。那姓彥的名叫彥玉如,你回去後給我將她在不公山洞府的位置查到,還有順便查查此女身邊都有些什麼人,以及平日裡她的動向等。”
聞言北河神色古怪,而後道:“該不會是澹臺姑娘要對那位彥師姐,做出諸如刺殺一類的事情吧。”
“哼,”澹臺卿一聲冷哼,“這個你不用管,你只需要負責給我將消息查準確就好了。另外我要警告你,若是敢胳膊腿往外拐,看我到時候連你一塊收拾了。”
北河臉色抽動,心道幫你謀害同門纔是胳膊腿往外拐吧。
就在他如此想到時,又聽澹臺卿道:“另外你放心,我並非要去殺那彥玉如,此事也不會牽扯到你的身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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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北河臉色有些難看,他最擔憂的就是這一點,將那彥師姐的信息給此女也並非不可,但他卻怕此事牽連到他的身上來。
可是眼下的澹臺卿又是一位化元期修士,對於此女的威脅,他似乎沒有第二個選擇。要知道屠殺凡人的事情,可不是小事,當年連三大宗門都驚動了。
就連當年藥王還有郝夫人對凡人武者出手,都是偷偷摸摸的,他一個凝氣期修士,如果查到他頭上來,不用說他也只有死路一條。
搖了搖頭後,北河只能祈禱這澹臺卿到時候不要鬧出太大的動靜來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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