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浅觉得丢了面子,又接连输了几把才彻底泄了气下了牌桌,改从牌桌上下来成观牌的了。
大约又隔了半个小时,阿青进来告诉秦先生说是七堂主过来了,众人瞬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秦先生。
对于秦会来说中秋晚宴向来比过年看得还重,六堂主被罚禁足在广平的事情大家有所耳闻,至于七堂主的事大家是看破不说破,所以这次的家宴与往年多少有些不同。
秦先生淡淡道:“让他进来。”
蒋戈这次不是一个人过来,而是带了一个女人。起初大家以为是七堂主带回来的女人,后来分会里有些眼尖的人依稀看出那女人是谁时顿时生了几分好奇的心思。
汪浅与沈长一样看到那女人都微微有些错愕,反观秦先生却是一脸的淡然。
蒋戈似笑非笑的看着秦先生说道:“今天过节,按道理说我早该来给会长敬杯酒的,只是今天跑堂会的时候来了个有心人,他把这个女人送到我跟前,说是会长的老朋友了要来见见会长,有重要的事要告知您。我刚开始没答应,后来她将会长贴身的手串拿了出来,我难免又有些动摇了。”
话毕,蒋戈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串手串高高举在众人面前,手串是奇楠木的,颗颗饱满,黝黑的珠串个个亮的分明,成色极好,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汪浅见了那手串眼色稍稍变了变,这手串她自然是识得的,因为这串手串是前几年她去某个分会拿回来送给秦先生的,上头还有汪浅花了一个月亲手刻上的梵文。
秦先生:“是不是老朋友不知道,但是杨小姐与七堂主关系匪浅却是明眼人都知道的。”
蒋戈:“会长这话说的倒也不假,我与杨小姐的确有些渊源,不过是杨会还有所交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