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主最终还是没能如愿去往外地,秦先生放了话下去,请大堂主主持月底的家宴。
阿青一直守在大堂会里,沈长被安排接手堂会的事情,如今秦先生的身边换作华子在做主。
汪浅问道:“怎么不让阿青接手沈长的位子?”
秦先生:“阿青虽年长华子许多,但是却不如华子精明,那孩子实诚的越了本分,放在身边我实在放心不下。”
汪浅被秦先生这么一提醒,乍然记起当初在广平陵园的事,当初他们陵园遇刺,那孩子竟然乱了分寸,不知如何周全他们的安危。
汪浅呵呵笑道:“华子才十九,你这般提拔他,这次他指不定怎样在会里耀武杨威呢。”
秦先生轻声应了一声,并未将这事放在心上,随后低头翻阅着汪浅的金融课本。
汪浅坐着坐着人就不老实了,整个身子往秦先生怀里靠。
秦先生推了推她,却被她趁着仰头的功夫,圈住脖子亲昵的撒野。
秦先生无奈的把书搁置在书桌上,搂住她的腰:“怎么又闹了?”
汪浅眉目柔情,如瀑的长发散在秦先生的肩头,说不出的媚:“小叔,你说,如果我当初没进秦家,在秦家长大,你是不是一早就听了族里长辈的话,娶妻生子?”
其实答案是显而易见。
秦先生思忖几许,终是认同的点点头。
把时间倒退数年,如果没有当年世家的那次偶遇,秦先生或许真的就像汪浅说的那样,等到了适婚的年龄,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生儿育女。
他的一生中不会有一个叫汪浅的女人。
在他的人生中嚣张跋扈,任性妄为。